之人。江家为了继续占有方谷军,竟采取如此下作手段,”
刘懿心中恍然大悟:原来,江、赵两家的矛盾,正是自此而起啊!
昔日横波目,今成流泪泉,赵老爷子一念之差,造
就了一个霸凌一州的强大世族啊!
赵剑继续说道,“名声受辱,爹自不会坐视不理,于是,他亲自前往太昊城,找江氏父子讨要说法,江家父子两人一推六二五,均说不知此事。父亲又要江锋昭告曲州,还父亲清白,但江锋碍于自家面子,自然不肯,当日父亲与赵家便闹了个不欢而散。”
赵剑听着帐外军士们热烈的欢呼声,回还了一丝人气,却仍怒发冲冠,愤慨地道,“再后来,我赵氏一族举全族之力,多方查询,终于得知此事的始作俑者,正是江锋这狗贼!父亲怒不可歇,立即进京告状,最后却因证据不足和神武帝的偏爱庇护,不了了之。当日,父亲梦咽回眸望、恨别恁凄凄,发誓永生不入长安城。”
赵剑眼中流出一丝悲伤,“父亲作为汉家臣子,自然没有起兵谋反或者起兵报仇,但是,父亲每年都会亲赴太昊城,送江锋一枪,以做复仇。”
刘懿听完,不禁心中愤然。
人生在世,富贵不能淫,贫贱不能移,如此下作之事,江锋竟也干得出来?
不过转念一想,他又释然了,自古无毒不丈夫,想成大业,心要狠、手要黑,人,要绝!
“江苍已经多年不理世事,也不知是死是活。这么多年,江湖中的人说起此事,仍觉是父亲从中作梗,哎,只能说公道自在人心吧!”
赵剑又恢复了‘面瘫’,苦笑道,“多年来,两家人斗来
斗去,祖宗结下的那点情分,早已经没了。害,这事儿又怨谁呢!只怪爷爷和父亲识人不准罢了!”
“老实人可以吃一时的亏,却不会吃一世的亏。”刘懿拊循赵剑,“恶人自有恶人磨,江家一定会覆灭的。”
“我等庸人自扰,让小将军见笑了!”赵剑遗憾摇头,道,“当年似是而非,如今难辨真伪,豪门的前尘宿怨、往事纠葛,往往会瓜葛无数人命,父亲也是不愿中原之地妄起兵戈,所以虽与江家有摩擦,但都是小打小闹,虽损财力,却不伤筋骨。”
“当年,神武帝加强集权,削宗族王室,为了保证大权不旁落,索性取消刺史,顺道连州牧的大权也一并收了不少。”
刘懿没有拊循赵剑,反而换了个话题,“可如此做,有利也有弊,利便是州牧本身再没有一手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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