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啦。」
刘懿恍然大悟,不禁叹道,「周武王与太公望的君臣之谊,可感动苍天呐!」
应知扑哧一笑,「这就感动苍天了?那你爹刘权生和天子的君臣之谊,岂不是要撼动天地了?」
刘懿不放过任何一个了解他父亲的机会,闻言立刻咧嘴问道,「义父,父亲与天子,到底是怎样的君臣之谊和君臣之义呢?」
应知目光中忽然闪烁出如流星一般的精芒,却又稍纵即逝,眼神中又透出羡慕的神色,看着鱼佩,摆手道,「哎呀呀,陈年往事,老夫也忘记啦。咱们还是看看这枚玉佩吧!」
刘懿撅了撅嘴,没有作答。
应知也不理会,兀自看着握在刘懿手中的鱼佩,叹道,「当然,这枚小小鱼佩其中‘一表相思惦念之情的意义远远大于实际作用。不过,也正是因为周武王姬发这点小心思,让这件东西成为了兵家必争的至宝,有了此物,不管眼前是沙漠还是瀚海,都不会迷失方向,大军随鱼而走,总会见到光明。造化弄人,造化弄人啊!哈哈!」
刘懿赞道,「唉呀妈呀!这东西当年要是在冠军侯霍去病手里,那不得把匈奴人绝族灭种啦!」
哈哈哈!应知朗声大笑,笑声如泉水般潺潺流淌,带着百分百的快乐和幸福气息。
见应知开心,刘懿自然也跟着开心,于是表露真情实感,道,「义父,孩儿起初也以为这就是个把玩的物件儿,今年春夏读书之际,无意间在一本野史上寻到蛛丝马迹,仔细对照之下,才发现此物玄妙之处。一想到义父挚爱天材地宝,遂想着将其献给义父,聊尽孝道。」
刘懿说完此话,应知终于清醒了几分,一边把玩着武王鱼佩,一边不动声色,心想:这小子,倒是客套得很,既然认了我这个义父,我自然应该尽为父之责。哈哈,这小子怕我不答应给他粮草辎重,居然还搞礼尚往来这一套。刘权生啊刘权生,教育儿子这一块儿,我应知,算是服你啦。
不过,应知虽然心中做此想,却冷了冷脸,把武王鱼佩摆在桌子上,武王鱼佩自己动了动,头南尾北,果然玄奇。
还未等应知开口,刘懿赶忙插话,道,「义父,要不,听孩儿接着刚才世族的话茬,继续说下去?」
应知表情恢复了平静,不作声色,点了点头。
刘懿赶忙为应知斟茶,而后恭顺地说,「有人从恶,便有人从善,从您致信太昊城斥责曲州牧江峰起,您便选择了天下大义,选择了侍奉光明。义父,如今孩儿与您已经是同舟共济、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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