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们好好地开开荤、解解馋啊!
在他眼里,孩子永远都是孩子,就算眼前是夏侯流火下令击杀之人,那也只是个孩子,有什么好忌惮的?
心中带着这种松懈的心理,黄羌心中最后一丝防备,也便消失不见了。
待匹马近身,黄羌走向前去,肌肉一横,大刀一立,大声叱喝道,“来人止步,何人前往?速速报上名来!”
马上少年见状,赶忙连滚带爬地翻身下马,走到黄羌身前,漂亮的鹅蛋脸上,立刻露出了一排白牙,不断揉搓着双手,甚是恭维地说道,“小的刘懿,从彰武而来,这不,刚过完年,寻思带媳妇回娘家探亲,还请大爷赏脸,放小的一马过关。”
说着,刘懿从怀中哆哆嗦嗦的掏出了十几铢钱,一股脑塞到了黄羌手中。
听到‘刘懿’二字,黄羌心里乐开了花:这不正是夏侯流火下令我等击杀之人么?看样子,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后生嘛!哈哈!这可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,你不想接都不行!
既然对面就是自己将要击杀之人,黄羌勉强提起一丝丝警惕,上下端详,而后长舒一气,心想:看这少年平平无奇,夏侯流火何必派来这么多弟兄?哼哼,果然如我所料一般,老东西真是越老越胆小。就眼前这种胆小如鼠、手无寸铁的小老弟,我黄羌一个能打十个!
今天,杀了刘懿,快活了这小娇娘,明天,带着兄弟们哼着小曲儿回曲州领赏。快哉!真是快哉啊!
想着,黄羌脸色突然一沉,一把将刘懿递过来的钱重重地摔在地上,斥责道,“你把大爷当成叫花子了?这么点钱,都不够大爷们一人半口酒的。”
黄羌故作愤怒,“江湖人最在意脸面,你给大爷拿这点过路费,这是在扇大爷的脸呐。哼哼!小子,江湖人爱名如命,你打了我的脸,就是辱了我的名,今天,你和你这辈子的路,也就走到这了。”
刘懿大惊失色,急忙拱手赔罪,怯懦地道,“大爷,小,小的只是凌源一介贫民,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,对大业这些江湖规矩,小人也不知道啊!刚刚这十几铢钱,已经是小人全部家当,大爷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恕罪啊,大爷!”
黄羌心中自得,吐出了口中始终没舍得吐出的枯草,匪里匪气地对刘懿说,“小子,要怪就怪你命不好,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实话告诉你,大爷我拢兵在此,就为了取你这颗人头。”
刘懿面露惊骇,眼中竟渗出了泪水,凄惨道,“大爷,小的生平胆小怕事,连邻居家的看门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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