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水咕嘟了,便捏了些茶叶在茶碗里,给晋王泡了一盏清茶。
将茶放到桌边,她笑道:“您尝尝,都是李俊买的好茶叶。”
这杯茶,没有经过黄庭试毒,如果宋绘月想要毒死晋王,简单的就好像碾死一只蚂蚁。
晋王坐下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:“确实是好茶。”
他微微一笑:“你是打算去潭州还是去定州?”
宋绘月听他如此自然的问起自己的去向,不知不觉也松了口气:“先去潭州,过年的时候再去定州。”
“什么时候走?”
“过两天,明天先送田吉光和张旭樘的侄儿回定州去。”
晋王从袖子里取出一叠银票,递给她:“出门在外,还是要多些银钱傍身。”
宋绘月低头,看到晋王捏着的一沓厚厚银票,每一张都是千两,而晋王仿佛承受不住这银票的重量,手竟然在微微发抖。
她如今不缺钱,然而还是从晋王手中接过了银票:“多谢您。”
晋王悬着的心落下,笑道:“千万不要和我生分了,以后也要回京都来看看我,也别拿我当皇帝,在你面前,我讲究不起来。”
他也知道自己此举并不磊落,日后他会有皇后,会绵延子嗣,然而宋绘月始终是他的定海神针,以前是,现在是,等到自己七老八十了,也照样是。
宋绘月收好银票,向晋王抬头笑了一下,晋王看着她的浓眉大眼,眼睛里有灵动的光,有几分心慌意乱的移开了目光。
她问:“您在宫里很忙吧?”
晋王点头:“晚饭都忙的没有时间吃,你……陪我吃点?”
宋绘月去看黄庭:“厨房里好像没有什么,得辛苦黄都知去馆子里买。”
黄庭连忙表示不辛苦,大步流星的领着人去置办酒菜,他动作很快,不到片刻就把几样简单的小菜和黄酒铺在了桌上。
晋王拿过酒盏,倒了一杯冰糖黄酒:“你知不知道,我常常说你狠心。”
他把酒盏推到宋绘月面前:“其实想一想,真正狠心的人从来都不是你,是我,每一次,我都没有选择你。”
宋绘月给他夹菜:“阿娘的事情,我不怪您了。”
她催促他快吃,又道:“我在定州见到您之后,就不气您了。”
晋王没有说自己在银霄面前所做的选择,抄起筷子,尝了尝宋绘月给他夹的羊肉,把苦笑咽了下去。
两人慢条斯理的吃了一顿饭,晋王纵然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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