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遍。
半个月后,晋王将私盐一事查的水落石出。
证人证言全都有了,张家的船也被扣了下来,从那缝隙里扫出来足够多的盐粒子,一同摆上了今上案头。
今上怒不可遏,却没有将卷宗朱批发回,而是立刻让燕王进宫回话。
张旭樘陪同惶恐不安的燕王进宫,并且将罪责全都揽在了自己身上,接受了来自今上的狂风骤雨,在出宫之后立刻晕倒。
他是坐轿而来,此时晕倒,便换了燕王的马车,燕王不愿与张旭樘同处一车,则是坐了张旭樘的轿子。
轿子在无忧洞附近受到了一帮匪徒的袭击。
光天化日之下,一群短衣打扮的凶恶之徒手持长棍,火速冲向了轿子和马车,对着护卫二人安危的护卫、内侍便是一通狂打。
轿子“砰”的一声撩在了地上,燕王在轿子里猛地一颠簸,脑袋磕在轿顶上,当场就疼得哎哟一声,同时旧伤复发,头晕想吐。
他怒气冲冲,撩开帘子,还未等质问出口,就有一条长棍在他眼前扫过去,把护卫中一个壮汉扫出去了四五步,同时听到咔嚓一声,好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。
他毫无防备,吓得吱哇乱叫,两手抱头,下意识地蹲回了轿子里。
外面叫喊声震天响,他大喊轿夫快走,轿夫身强力壮,四个人抬起轿子就要冲出去,然而走出去不到十步,前方两个轿夫就让突如其来的长棍扫断了腿,躺倒在地,轿子立刻往前栽,燕王直冲冲滚了出来,石子似的滚出去三滚,随后从桥边跌落,掉在了无忧洞前。
他摔了个七荤八素,抬头一看上方,更是惊惧。
上面刀棍乱舞,轿子早已经散架,倒是马车还坚挺着,马车外面围满了张旭樘的人,正在极力护卫马车,然而也是个即将失守的模样。
哪怕失守,张旭樘也还有人护卫,不像他已经成了孤家寡人。
桥上暴徒发现了他,怒喝一声,就追赶上来。
燕王几乎吓丢半条命,扭头就跑进了无忧洞,洞子里昏暗一片,一脚迈进去,鞋子立刻就陷入了腐臭不堪的淤泥之中。
往前走了两步,他再次停住脚步,几乎绝望——前有狼后有虎。
身后的人已经赶了上来,冲着他后背就是一棍,他猛地往前扑去,把自己滚在了淤泥之中。
他像是一条泥鳅,在淤泥里疯狂逃命,然而还是挨了两下,打的他几乎要背过气去。
“一定是晋王!”他在剧痛之中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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