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脖子,凑近去看:“伤的重不重?请的哪个大夫?药好不好?”
不等宋绘月回答,他从腰间解下个荷包,递给宋绘月,却见宋绘月手上也是伤,连忙推着她往屋子里走,把自己带来的刀伤药取出来:“换药的时候用这个,祖大夫自己做的刀伤药。”
“好,我的伤没事,”宋绘月往门外看了看,“您一个人?”
晋王点头:“我先去了金明池,听说你们在彩楼和张旭樘打了起来,就让谢川在那边支应,我先过来看看你,怕引人注目,就没带黄庭。”
宋绘月皱眉:“护卫呢?”
晋王见她精神好,又关怀自己,便放心许多:“放心,暗处有人的,你没事就好,我走了。”
他实在是忙得很,来不及和宋绘月多说,只是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了两回,转身就往门外而去。
在李俊身边捡起扇子,他笑道:“这个门房,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,还是换一个只哑不聋的好。”
李俊见他笑里藏刀,来者不善,浑身带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,这威严浑然天成,是刻在灵魂里的气魄,不由自主便怯了两分。
他躬身往后退了半步:“王爷提醒的是,有了合适的人必定换掉。”
晋王又看向银霄。
同样的目光和神情,银霄却是丝毫不惧,笔直回望过去。
晋王道:“楼指随本王一同回金明池去,金明池混乱,还需你这位总指挥坐镇。”
银霄扭头看了宋绘月一眼,见宋绘月点头应允,便随着晋王往前门而去。
走出门去,晋王忽然停住,打开折扇遮面,看向落后自己一步的银霄:“你帮我找贼人要几个线索,我和你一起给月亮出出气,如何?”
银霄沉思片刻:“好。”
晋王再次迈开脚步,恨声道:“可惜我知道得太晚,张旭樘如今已经藏进了燕王府之中,我们不便对着王府喊打喊杀,只能静待时机。”
银霄回答:“我不怕等。”
晋王扭头看他一眼:“什么都等的到?”
“是。”
“有的东西,还是不要等,因为那是我的。”
银霄言简意赅:“放屁。”
在他们二人谈论之中的张旭樘,从金明池出去之后,便知道自己会惹怒两尊煞神,当机立断,藏进了燕王府中。
他满身是伤,看着骇人,实则都不致命,只需细心疗养,便能痊愈。
反倒是燕王,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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