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给燕王的账本,就知道胡家要倒霉。
宋绘月笑而不答,转而拍了拍银霄:「之前给你订了两身衣裳,能拿了,走着去拿,这个时候铺子还没关。」
银霄立刻放下茶杯站了起来——并不是他想穿新衣裳,而是想和宋绘月出门溜达。
李俊刚要跟着起身,忽然又坐着没动:「我撑得发晕,你们去吧。」….
于是只有宋绘月和银霄二人出了门,还没拐出州桥,就见到了晋王。
晋王身边照旧跟着黄庭和护卫,黄庭十个手指头上挂满了细绳索,绳索下面长长短短全是油纸包,晋王站在烟熏火燎的桥边夜市里,负手而立,像是下凡来尝一尝人间烟火。
晋王也见到了银霄和宋绘月二人,信步上前,打量一眼银霄:「楼指挥使越发英姿不凡了。」
他用余光打量宋绘月,动了动手指,还是按捺住了自己心中的冲动。
宋绘月既然戴着帷帽,便是不想节外生枝。
银霄叉手行礼:「王爷。」
晋王上前一步,靠近了银霄,又从黄庭手指上挑出一包琥珀核桃:「买给清辉的,楼指和他年纪一样大,想必也爱吃
。」
说着,他把油纸包递给宋绘月:「尝尝。」
宋绘月轻笑一声,接在手里。
银霄在心里翻了个硕大的白眼:「王爷,告......」
话未说完,晋王截过话头:「楼指挥使要去何处?」
一旁来来去去的人好奇地看过来,很快有人认出了晋王和银霄,毕竟这二人打架的场面在那小报上有过多方位的描述,众人想要忘记都难。
银霄的眉头都快在脸上打结了,张嘴好几次,想要从脑子里找出一两句李俊的妙言妙语用在此时,然而总觉得哪一句都堵不住晋王的嘴,甚至自己长出一万张嘴来,都不是晋王的对手。
他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,宋绘月一直垂头不语,最后只能伸手搡了一把晋王。
晋王猝不及防,竟然让这一把搡的往后退了三步。
随行的护卫「呼啦」一下上前,围住了晋王,对银霄怒目而视,手按在刀鞘之上,随时要出鞘。
周边行人也「呼啦」一下往后退,自觉地退成了一个大圆圈,整整齐齐站住,不动脚,只动头,伸长脖子往里看。
宋绘月立刻道了个万福:「王爷恕罪,楼指挥使性直,急着要走,才推了您,改日楼指挥使一定在州桥正店设宴给王爷赔罪,王爷务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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