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的呆住了,忽然想起为什么帘子会碍事——门往里开了。
这扇门和花园里常用的耳门一样,既能往里开,也能往外开,往里开的时候,门后的帘子就会碍事。
铜鹤藏的悄无声息,连一丝气息都未漏,却还是让银霄揪了出来。
两人迅速打在一起,互相揪着衣襟往外滚。
铜鹤断了一只手,让银霄占了上风,银霄搬着铜鹤的脑袋就往地上砸,砸的哐哐作响,铜鹤仿佛是不知道疼的,抬起腿就往银霄身上踢,踢翻银霄后,对着他的脑袋就踹,也踹的「咚咚」作响。
银霄滚了两滚,从铜鹤脚下滚出去,爬起来,对着铜鹤就是一拳。
两***脚全都是杀招,李长风等人听着动静,觉得自己一下都扛不住,犹豫着自己要不要上前帮忙。
苏停扭头看了张旭樘一眼,随后大步追赶出去:「留活口!」
他抽刀出鞘,看似是刺向铜鹤,实则是扰乱了银霄进攻的拳头,迫使银霄收手。
银霄果然是收回了拳头,铜鹤也趁机后退,苏停站在中间,目光阴骘,刀锋往前递,做戏给旁人看。
铜鹤速
度很快,一退再退,眼看着就要退出苏停和银霄的攻击范围,逃到别的地方去。
李长风暗道一声不好,想要上前截住铜鹤的去路,就在这时,银霄猛地上前三步,夹着沉重的风声扫向苏停的手。
伴随着苏停一声惨叫,他手中的刀脱手而出,箭一般把铜鹤钉死在了墙上。
铜鹤双手握住刀柄,试图将刀拔出,两只眼睛瞪的滚圆,口中不断溢出鲜血。
他死灰一般的眼睛忽然浮现出异样的亮光,环顾四周,每一样东西都以前所未有的颜色涌进了他脑海中。
似乎是在临死前,他作为人的灵魂要苏醒了。
他张了张嘴,咳出许多的血来,对着银霄无声道:「我输了。」
没有苏醒,他已经驯化的太深,至死都是死士。
院子里有了一瞬间的安静。
这样的身手、天资,若是放到战场之上,也许又是一个名震定州的小将。
可惜铜鹤比起银霄,还是差一点勇气。
银霄拥有莫大的勇气,杀死韩北曲,逃出这个地狱,而铜鹤没有,甚至在韩北曲死后,他成为了另一个韩北曲。
就是这一点勇气,变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。
张旭樘站在门口,沉默地看着禁军的人扶走银霄,收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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