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去。
在今上脑海里翻腾的银霄出了宫门,和定州同僚告别,正要去城中寻宋绘月,就见李俊扛着糖葫芦站在宫门外。
李俊招手笑道:「楼太尉,走啊,家去。」
银霄看着那七零八落的糖葫芦,因为「家」笑了一下,跟上李俊的脚步。
李俊边走边道:「月在京都不便活动,往后憋在家里的时候多,得给她找点东西解闷。」
银霄点头:「我去码头上买一船毛竹。」
「一船?」李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,「咱们家里太小,一根毛竹都得从院子头通到院子尾,还是买话本子吧。」
「好。」
「还有从定州跟着你来的那些禁军,虽然不一定分在你手下,但是能在定州出头,都值得拉拢,明天一早,你去营房把人叫出来,我带着他们在京都玩一日。」
「好。」
「以后有交好的,可以请到家里喝茶,不进二门就行。」
「嗯。」
两人一路说一路往家赶,到了门前,银霄看着「楼府」二字,笑了一下,同时感觉很陌生。
李俊上前叩门,
一边叩一边说宅子有多好,铜环拍了半晌,门房老张愣是没有听到任何动静,没有半点要出来开门的意思。
他叹了口气,对银霄道:「这个门房,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」
银霄无言以对,爬墙进去打开门,把李俊放了进去。
李俊扭身把门闩上:「你住东厢房,月在正屋……」
话没说完,银霄就已经大步流星往后院走去,却没有进亮着灯火的正屋,而是先拎着赏赐进了东厢。
宋绘月在正屋里烤火,火堆里埋着两个地瓜和三个鸡蛋,她弯腰埋头用筷子试试探探的去戳,把地瓜戳的千疮百孔,刚要抬起头,火盆里一个鸡蛋忽然「砰」的一声炸开,滚烫的热灰扬了她满脸。
她猛地站起来,往后退了两步,凳子「哐当」倒地,她眯着眼睛,摸索着去水盆里抹了一把脸,就见脸上红了一大块。
拧了个凉帕子坐回椅子里,她摊开帕子敷在脸上,只露出一双眼睛。
这时,银霄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她捂着脸,瓮声瓮气地道:「回来了,精神。」
银霄回东厢房,换上了今上赏赐的山文甲。
山文甲全甲不用甲丁,丝毫不显沉重,反而柔软精巧,勾勒出银霄干净利落,没有一丝赘肉的身段,披膊和腰封上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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