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的银子旁。
宋绘月从一开始的十两大银,每一次赢,都会把赢来的银子推出去下注,此时虽然只有她一个人下注,银子却堆的很高。
郑帮的银票让人群再次静了一下。
骰官脸色也不好,脱去帽子,露出汗津津的额头和鬓边,伸手抹了把脸,看着银子,想要去做个手脚。….
但他不敢。
他看到从银霄的袖子里垂下来一段刀尖,明晃晃的,毫不掩饰的对着他。
不情不愿地揭开骰盅,人群爆发出一阵巨大的吆喝,郑帮狂喜,忍不住举起两只手喝彩,他两只手一动,腰间围着的遮羞布就掉了下去,顿时光了腚。
除了他自己,没人在意他的光屁股,所有人眼睛都直了,跃跃欲试,准备和宋绘月一起下注。
托儿见势不妙,心想是有人来砸场子,溜到门边,对守门的小厮道:「快去叫大爷,就说出事了。」
赵大爷是赵子懿的大儿子,他的四个儿子都有用,比黄先觉强,足以让赵子懿在家里当个老太爷。
此时赵子懿坐在后院正屋中,坐着太师椅,两条腿往前伸,倚着椅背,手里拿着酒杯,慢慢
嘬了两口。
酒杯里的酒饮完了,他也没放下,一手捏着酒杯,一手拍着椅子扶手,漫不经心地听着身边妻子的怒骂。
赵太太骂的是黄意惠。
黄意惠既然嫁给了她儿子,那自然生是赵家的人,死是赵家的鬼,没有休书就归家,简直岂有此理!
赵子懿听她骂的花样百出,自己心里也稍微解气,欠身示意一旁的丫鬟给自己满上。
丫鬟斟酒,他捧着酒杯滋的一口干了,龇牙品味了后劲,对黄意惠是恨之入骨。
他挨了那么一顿好打,这个儿媳妇不仅没有帮忙,竟然还敢公然的看他的笑话,简直就是不守妇道。
儿媳妇可恨,但他是男人,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打骂儿媳妇,只能坐在家里喝闷酒。
赵太太骂的唾沫横飞,声震屋瓦,将其他三位儿媳妇骂的窝在自己院子里不敢出门,等到口干舌燥方才停下。
她拍了拍赵子懿的手:「你也别干听着,明天支三百两银子给我,我去草庵里找慧定师太,让她魇死那个小***。」
赵子懿一晃手,把黄脸婆的手抖落下去:「这尼姑是镶金了还是镀银了?费这么多银子?」
赵太太哼了一声:「人家是真的灵,上头的祖师爷降了灵在她身上的!我跟你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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