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身子都在外面,幸好屋子里暖和,不至于伤风。
她拉扯出来被子,自己也钻了进去,靠着宋绘月温暖的身体,一翻身搂住了宋绘月的腰,腰很细,一把就能搂住。
宋绘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,见是万允君,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,低声笑道:“少爷,这些天没去寻欢作乐,按捺不住了?”
万允君呼吸顿时一乱,抓住她乱摸的手,面红耳赤地骂:“他娘的,弄死你算了。”
她当真是动起了手脚,然而宋绘月晒肚皮似的摊开在床上,一动不动,嘴上的话却是一套接一套往外涌,还不是寻常话,而是文绉绉的话,乍一听没什么,细听起来却是字字下流,又十分之风趣,听的万允君连手也不动了,又气又笑,咬着枕头锤床,最后捂着耳朵求饶。
“睡吧睡吧,我再也不敢惹你了,明天咱们去别的地方使本事吧。”
宋绘月收了神通,心想我看过的话本子没有一车也有一骡,你能下流的过我?
两人闭上眼睛睡觉,早上睁开眼睛起床,万允君继续喜气洋洋,要把宋绘月装扮成另一个她,只是多戴一顶大圆帽子,让帽檐阴影遮住眉眼。
宋绘月心平气和的接受一切,等万允君忙完手头上的事情,便一同去她的老相好处消遣,路过州桥时,马车便过不去了。
“少爷,前面好像出事了。”骑马跟随在马车一侧的护卫低声道。
万允君撩开车帘,往外看了一眼,当即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气味,她皱眉道:“去打听打听。”
护卫很快回来,隔着马车道:“少爷,咱们得换道,昨天晚上洞子里的人劫走了张相爷的夫人,禁军正在清洗无忧洞。”
用刀和血清洗这个永远也清理不干净的鬼洞子。
“张夫人……”万允君下意识看了宋绘月一眼,但是宋绘月脸色似乎也有几分诧异,她继续问护卫,“张夫人出门不是有马车吗?无忧洞里的人胆子大到去劫车?”
护卫打听的倒是仔细:“是马惊了,马车倒翻在桥边,衙门正在查马是怎么惊的。”
万允君没有再问,示意绕路,放下帘子,再次扭头看了看宋绘月:“我把事情交给表叔,今晚咱们就走。”
白天大张旗鼓的离开,难免会引起人警觉,夜黑风高的时候正好走。
宋绘月摇头:“张夫人之死,和你我有什么关系,只是你的谈资,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。”
万允君思索片刻,点了点头。
马车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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