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倜傥吗?”
宋绘月很认真地点头回答:“涕淌。”
万允君把手放在火上暖着:“倜傥就对了,哪有风流人物还穿的和狗熊似的。”
她伸出去的手上,手指头红的跟萝卜似的,定州不比真定方便,她为了维持自己的风流俊俏,生生冻出了冻疮。
幸好她不是一般的小娘子,对于手上的冻疮并不觉得痛苦。
宋绘月拿出膏药来给她抹上:“可怜。”
万允君的手经过炭火一烘,就从骨头里痒了起来,她忍着不去挠:“你要是真可怜我,就陪我去趟京都,也不用你干什么,陪着我去就行。”
宋绘月听闻此言,就含笑道:“我不是不想去,只是我一在京都露面,就会引来追杀。”
“这你大可放心,”万允君对万家的实力很有信心,“不是我吹牛,只要你不是进了宫里当娘娘,我都能把你捞出来,万家在真定,传到我爹,已经是第三代了。”
她看着宋绘月收起药膏,这才收回手:“你的榷场如果能传到三代,你一定会相信我说的话。”
“我信。”宋绘月低声笑道,“可光是这样,打动不了我跟着你一起走。
万允君靠着椅背,架起腿,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打动宋绘月。
宋绘月站起身来,低头看了她片刻,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,又往她嘴里塞了一颗白饴糖。
万允君含着糖,感觉自己是让宋绘月这个小娘子给嫖了。
她微笑道:“你怎么反倒对我好上了?”
宋绘月一屁股坐进椅子里:“你像我一个故人。”
“哦?”万允君咽下糖块,正色道,“说给我听听。”
宋绘月什么都没说。
她觉得逗弄万允君的时候,这种感觉像是她逗弄黄文秋。
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,给了她同一种掌控感——比起之后的颠沛流离,这种可以把握住的感觉更让她安心。
万允君使出浑身解数,想让宋绘月陪着她走一趟京都,宋绘月一直和她消遣着,就是不松口。
二人你来我往,竭尽全力的斗智,然而旁人看在眼里,却是一同悚然起来。
难道大娘子要让这不男不女的家伙给勾走了?
银霄不言不语,眼里挂着一层寒霜,想将万允君大卸八块,又因为宋绘月而不能动手,化悲愤为食欲,将饭多吃了两碗。
如此混过去九月,转眼就是十月,十月底是张贵妃生辰,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