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可放心,李娘子做事也很周到,我们胡家也不会随便将榷场交给乱七八糟的人。”
李俊立刻顶上前去,满嘴抹了蜜似的寒暄吹捧,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简直将宋绘月说成了天下第一女商贾,连宋绘月都替自己害臊。
商客也得到了分量十足的甜言蜜语,乐的合不拢嘴,从担心榷场易主变成了担心商道。…
胡家帮忙运送货物,虽然要抽去不少油水,但是安全可靠,他们并不想换人。
胡金玉保证商道不会有变化,客商立刻喜笑颜开了。
有了李俊在场,四面八方的寒暄,宋绘月和银霄便退了出去,在榷场慢慢转悠。
榷场一直维持着原来的模样,胡家每年会进行修葺,无需更改,一切照旧便好,若是有人误会她是胡家的小辈,那也无妨,钱到手里才是最实在的。
在他们二人转悠之际,李俊已经在商客之中谈笑风声,并且约定了明天晚上再来交易,他像花蝴蝶似的满场乱转,转的胡金玉满脸苦笑,最后不得不提前退场。
离开之时,他和宋绘月在榷场门前告辞,满心不舍:“我还只有十四岁的时候,就跟着翁翁来这里了。”
他指了指门上的匾额:“这上面的字是榷场还没废时的转运使所提,他当时年近花甲,一提起榷场就非常高兴,认为这是休战的开端,没想到最后榷场废止,落到了我们这些人手里。”
他叹了口气:“你闯榷场的那天,我真不应该心软。”
说完之后,他扭头去看宋绘月,随后把肚子里剩下的感慨全都咽了回去。
宋绘月听的很认真,然而丝毫不动容,让胡金玉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。
他只能黯然退场,留下宋绘月和榷场。
在这里转悠到下半夜,无人再来,三人才齐齐回到营房,埋头苦睡,天一亮李俊和银霄就去操练,然后在操练的间隙大打瞌睡,等到傍晚回到营房,又精神抖擞起来。
李俊坚定认为今晚应该穿新衣,宋绘月不得不换下身上棉袍,换上长裙鹤氅,李俊虽然是只丑脸猫,但是爱起漂亮来很是讲究,先把自己的脑袋收拾的油光水滑,揪掉好几根刺眼的白发,戴上软纱唐斤,穿上细布圆领长袍,把靴子刷了又刷,最后系上灰鼠毛披风。
他向银霄展示自己:“怎么样?”
银霄抬头扫了他一眼:“你会把耳朵冻掉。”
李俊十分遗憾地取下软纱唐巾,戴上可以护耳的风帽,又一连声的问宋绘月:“笔墨纸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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