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就可以回来,一应报酬,你告诉宽爷照旧即可。”
说完,他取出钱匣和地图给宋绘月:“一见到宽爷,你就把这匣子给他,买主不用熟脸,恐怕是和夏国什么人有罅隙,怕万一让人顺藤摸瓜找出来,宽爷见了匣子,就知道该怎么办,你自己小心,不要漏出什么口风,天一黑,宽爷就到。”
宋绘月再次认真记下。
胡金玉拆开包裹,带走自己所要用的,带着十个人返回,又回头看了一眼。
他见宋绘月坐着没动,其余人都离她远远的,心里有些不忍,却又没办法,只能打马而走。
天黑之际,宽爷果然如期而至,身后跟着一大群小兄弟,各个都拎着大包的金银元宝,要么扛着纸人纸马,还有扎的颇有异域风情的美女。
见到宋绘月一行人,立刻有小弟上前询问,等宋绘月表明来意之后,小弟眉开眼笑,将刀子收了回去,领着宋绘月前往宽爷所在。
宽爷那里正烧的烟熏火燎,金元宝银元宝一袋接一袋的往火里扔,小弟们神情肃穆,又把扎的几位绝世大美人扛了过来,排队烧化。
宋绘月见状,一时不便过去,因为宽爷烧的十分虔诚,把他那死了的哥哥当财神爷拜,祈求哥哥保佑他财源滚滚。
她停住脚步,细看宽爷,确实和胡金玉所说的一样,宽爷面皮白净,举止斯文,然而金碧辉煌的令人无法直视。
他穿着件织金灵鹫纹锦袍子,上面的金线粗而密,金光夺目,里面的棉袍竟然也织着祥云金,头上戴一顶圆箍毡帽,毡帽相子后面缀下的綢飘挂着三个金铃,十个手指上戴满了各色戒指,在火光下极其的耀目。
宋绘月揉了揉眼睛,眨了眨,又揉了揉,才适应了眼前这个斯文的宽爷。
宽爷烧干净给哥哥的孝敬,站起来和蔼可亲地对着宋绘月笑道:“小娘子面生,没见过,来的这一路上一定辛苦了,可怜,快坐下来喝杯热茶。”
宋绘月野人似的在山里转了半个月,险些退化成野兽,忽然受了宽爷富有礼节的亲切问候,顿时也礼貌了一大截,变得柔和起来:“多谢宽爷。”
宽爷乐呵呵的请她坐下,小弟们轻车熟路地添了一把椅子,又在灰烬上架起了火堆,风从低矮的石壁后刮过,呼啸作响。
宋绘月背靠着石壁,看向吴管家,吴管家连忙从包裹里取出胡金玉留下的樟木匣子,在火光中郑重地交到宋绘月手上,随之退后一步,垂手立在宋绘月身后。
宽爷笑着看了一眼这一行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