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张旭樘吗?怎么病着回来了?”
晋王喝了半碗水,干涸的身体获得了甘霖,自己用手撑着坐起来。
然而一起来,他就感觉到头晕眼花。
他连忙靠着床柱,喘匀了一口气,明明在外面经历了狂风骤雨,但是对着宋绘月,他还是和颜悦色的笑:“让狱神像吓着了,你是不知道提刑司里的那座青面狱神,跟活了一样。”
宋绘月放下碗,让开位置给黄庭,心知他说的是瞎话——晋王坦荡,就算是做坏人也做的光明磊落,怎么会怕狱神像。
然而晋王不说,她也不多问:“有面片汤,我给您端来,让黄都知喂您吃点。”
晋王立刻拒绝:“我只是发烧,又不是手断了,你去外面等我。”
看着宋绘月出去,他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,感觉自己满面油光,形容猥琐,他不肯以这样的面容和宋绘月对坐着吃饭,强打起精神换了一套衣裳,又擦净脸和手,才在黄庭搀扶下出了卧房,来到正房中。
他这一套寝殿,布置的也和潭州一样,竹制的东西多,就连椅子都有两把是竹子做的。
宋绘月很爱竹椅,拉过来坐下,端过面片汤用筷子挑了挑,见晋王坐下,连忙推到他面前:“面片汤吃了好,等您好一点了,咱们再吃好的。”
她像是哄小孩似的哄着晋王,晋王看了看她的碗,也是一碗面片汤,清淡的没有一点油花,甚至没有小菜。
他吃什么,宋绘月就吃什么,绝不让他眼馋。
这个小月亮,总是这样贴心,怎么让他不爱。
宋绘月自己拿着筷子,已经吃了起来,晋王嘴里满是燎泡,喝水都痛,若是按照他的本意,更想不吃,但是看着宋绘月吃的香,他不禁馋虫发作,也吃了小半碗。
有东西进了肚子,他的头脑不再如此混沌,有了一丝清明,又让黄庭打开窗户,他想透一透风。
宋绘月吃饱了,又让黄庭去准备糖水,不要冰镇,就用糖荔枝来冲,冲上一大壶,别的东西都不要,她也喝一样的。
黄庭最担心的就是晋王不吃不喝,裴太后死的时候,晋王就是因为嘴里有泡,不愿意吃喝,以至于缠绵病榻许久。
眼见着晋王吃下去了一点东西,他的心便放下去不少,又吩咐小内侍在这里守着,亲自去冲荔枝糖水。
小内侍虽然历练过,但是眼下晋王不舒服,他还是想亲力亲为,让糖水的味道更加动人一些。
与此同时,他还让人运送了一些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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