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长吁短叹一声:“王爷,您帮我找个地方去参军吧,这京都的美......京都我也玩够了,要是让这三个家伙踩在脚底下,我可太憋屈了。”
晋王闭着眼睛,要死不活的点了一下头。
童鹏挤兑她:“哟,你这娘们不在这里玩弄别人的感情了?”
铁珍珊翻了个白眼:“你倒是想玩弄,你看谁搭理你。”
童鹏一进花茶坊,就要脱衣服给小娘欣赏他身上的花绣,油腔滑调,不招人爱,倒是白鱼不声不响的,暗中大饱艳福。
他“嘁”了一声,不小心瞥见晋王那副天怒人怨的神色,立刻闭紧嘴巴,不再开口。
这位看着倒是温文尔雅,可那手段是能文能武,一旦发作起来,他们都讨不了好。
天心更是眼观鼻鼻观心,默默在心里念阿弥陀佛。
好不容易马车到了王府门前,谢舟刚从大相国寺出来——他一直试图从大相国寺找到张家死士的蛛丝马迹,可惜一无所获,这些人仿佛是行尸走肉,连泡尿都不曾在大相国寺撒过。
见王爷马车归来,再想到大街上沸沸扬扬的张家倒了一事,他打着伞大步流星迎了上去:“王......”
随后他瞠目结舌地看着晋王从马车中出来,马车里钻出来一个接一个的当家,最后是几乎让当家们挤扁的宋绘月。
他从来不知道晋王的马车原来可以装的下这么多人。
看着晋王那张因为没有和宋绘月说上话而拉长的驴脸,他上前一步,宽慰晋王:“王爷的马车真结实。”
晋王冷哼一声,眼看着宋绘月领着这四人长驱直入,而这四人一路走一路看,一路看一路叹,仿佛王府里的花花草草都长出了三头六臂,值得他们大惊小怪一番,越发的头疼不已。
宋绘月五人一阵旋风似的往竹溪斋刮,晋王想要安安静静和宋绘月单独吃上一顿饭是不行了,只能先去书房说正事。
然而他心里惦记着一个脑袋肿成两个的宋绘月,坐立不安的和谢川坐了两刻钟,见外面雨停了,便起身去看看。
还没进院门,他先让一阵蒜香冲的往后一仰头。
站在门口一看,早饭简单地摆放在了桌上,都是一人一大碗冷淘,另外琳琅满目的摆放着许多叠鲊菜,还有一大盆腌蒜。
腌蒜旁边,放着一个冰盆,里面有一壶米酒。
铁珍珊相当豪迈,大吃一口面,咀嚼两三下后,嘴里有了空隙,便塞进去一瓣蒜,吞咽入腹,再喝上一杯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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