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出,把另外一人像串糖葫芦似的串了上去。
只是后背无人替他守护,转瞬之间就挨了重重一刀。
外面轰然一声,下起了豆大的雨点,泥土、草木气息奔腾而上,遮掩了这里散发出去的血腥气味,本就不大的动静也被彻底掩盖。
银霄感觉身上的血和雨水一样无穷无尽往外流淌,头晕眼花了一瞬。
就这一瞬间的迟钝,铜鹤便抓住了机会,一脚踹上了他的心窝,将他踹的往后跌倒。
随后他越过那群死伤不明的属下,直奔银霄,对着以手撑地,上半身抬起来的银霄再次出腿。
银霄俯身,以后背接住了这虎虎生风的一腿。
死士们如同行尸走肉,站在铜鹤身后,既不为自己的伙伴死去而伤心,也不为自己的伤势感到疼痛。
他们只知道命令是抓活口,铜鹤出手的时候,他们就不能再动作——否则银霄就要让他们活活的杀死了。
在铜鹤余力未消之时,银霄提起一口气,一个鲤鱼打挺从血泊之中起来,挺起胸膛承受了铜鹤的双拳,左手迅疾如电,也以拳头还击。
两人力道都出奇惊人,银霄却比铜鹤少一只能用的手。
银霄牙关紧咬,心知形势不妙,然而不肯投降,心口有东西硬硬地硌着他,不断让他保持着头脑的清醒——是宋绘月用竹篾编织而成的一只竹蜻蜓。
铜鹤胜券在握,一下接一下地挥出重拳,银霄在他的拳头下骨骼断裂,面容扭曲,鼻血狂流,从头到脚都伤的触目惊心。
又一拳,直接砸在了银霄心口。
这次银霄仰面朝天倒了下去,不由自主发出了闷哼,左手撑在地上,试图起身,然而从手指到手腕,全都是软绵绵的,力量和他身上的血一起流淌出去。
他抬起头,两只眼睛肿的硕大,只剩下一条缝隙,
从这条缝隙中看着铜鹤的拳头再次落下,他张了张嘴,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身体伴随着拳头的力道,重重落在地。
到此为止,他已经精疲力尽,再无可为了。
两眼闭上的一瞬间,他看到有人俯身在自己面前,这人的面目在血色中变化,变成了韩北曲。
一片黑暗中,他清晰地看到韩北曲俯身询问幼小的自己:“你叫什么?”
“楼银霄。”
“不对,以后你要记得,自己叫银霄,浮萍无根之人,怎么会有姓氏。”
韩北曲转而看向另外一个稍小的孩子:“你叫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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