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对智真主持告别。
智真直到此时,才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这一眼,便是繁花落尽,山水枯竭,看的晋王心中凛然,觉得眼前的智真已经是一副枯骨。
“大师可是有什么事交代我?”
智真收回目光,双手合十:“此诸痴猕猴,为彼愚导师。悉堕于井中,救月而溺死!”
晋王听了,便知这是智真送予他的佛偈,不由在心中仔细揣摩。
水中明月,乃是虚妄,他却偏要一取,可不是痴猕猴?
“多谢大师指点迷津,只是我是凡夫俗子,明知是虚妄,却依旧堪不破,正如浮名浮利,乃是石中火,梦中身,却依旧令世人追逐。”
说罢,他向智真道谢,吹熄灯火,打开了禅房门。
李长风二话不说,就往里看,却见里面和进去时一样,并无异样。
晋王走出来,关上禅房门,又走到首座身边,对首座道:“住持送我一首佛偈,我还想请大师为我母亲安排一场佛事,今夜便办,以慰藉我母亲在天之灵。”
李长风深知一场佛事办下来,该跑的全都跑了,哪里还能抓的住人,越发怀疑晋王是来接应贼人。
而住持所在的禅房里,一定藏匿有贼首!
他刚要开口,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,连忙回身看去。
禁军三衙总指挥使苏停、张旭灵、张瑞,这三人并肩走成了三座山,身后带着无数的人马,有禁军、有厢军、有张家护卫。
这三人见了晋王,都是微微的一吃惊——装的十分之像,仿佛他们都不知道晋王在此一般。
在行过礼之后,苏停看向了李长风:“长风,怎么回事?不是抓贼人吗,怎么到了现在,贼人还是连个影子都没有?”
李长风稳住自己急迫的心情,指着禅房道:“卑职怀疑有贼人在里面,只是晋王方才同住持大师在里面参禅,卑职不敢冒进。”
苏停皱眉,扫了一眼持刀的王府护卫,随后满脸肃然地看向晋王:“王爷,有贼人公然闯入张相爷府上杀人,我等应当竭力擒拿,还请王爷让开。”
他对晋王态度十分强硬,甚至不屑将“如朕亲临”的令牌拿出来。
凭一个赤脚王爷,拦不住禁军。
晋王冷声道:“本王刚才里面出来,未曾见过贼人,苏指是在怀疑本王?”
苏停丝毫不惧他,大手一挥,让身后手下鱼贯而出,和晋王护卫刀对刀,面对面:“若是王爷相让,自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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