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。
鱼鳔胶难得,好汉也磨不了而两鳔,每年都用大量的鱼鳔胶来修补,光有银子也买不到。
鱼鳔胶又有腥味,需要香气来掩盖,因此玻璃房里四季都是鲜花不断,还都是香气较为浓郁的花草。
刚刚侯二夹着宋绘月东奔西突之际,便从玻璃房顶上掠过,宋绘月先是闻到了淡淡的鱼腥味,随后又看到了小洞,心中立刻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。
兴许陈王走到此处,不知将书信藏在何处为好,也看到了鱼鳔胶融出来的空洞,便将书信卷成小小一团,塞入孔洞之中,再用黄泥糊上。
积年累月的修补,藏匿书信的孔洞早已不见,就算成王从地窖里爬起来亲自动手,恐怕也难以找到。
除非将玻璃房子整个打碎,再把鱼鳔胶全部砸一遍,才能找到其中书信。
可这个时候砸掉玻璃房,动静太大,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砸鱼鳔胶。
就在此时,杜澜停下手中动作,瞳孔猛地一缩,大喝一声:“银霄!”
银霄只听得耳后一阵风声,侧头躲避,就见一个银色枪头从耳畔刺过,至此,已有三人携枪出现。
落在他们身后的游松等人飞速赶来,给侯二解了围,银霄见宋绘月无恙,不再分心,专心致志对付眼前这条枪,往前一纵,抓住枪头,回身一拽,将人拽出去七八步。
就在此时,花园中传来刺耳的声音,是枪头拖在地上所发出的聒噪之声,一条人影自暗处而出,拖着一条长枪,一直走到众人面前。
此人一出现,之前出现的那三人全都停手,回到此人身后。
四张不同的脸,在灯火下神情诡异的一致,都是失去了灵魂的木然,眼珠子在眼眶里成了墓碑,脸全都拉的比鞋底子还长,嘴角统一往下撇,是个没有感情没有灵魂的模样。
仿佛是让人提在手里的傀儡人。
游松等人也以宋绘月为中心,展开一个戒备森严的圆形,人人紧握手中兵刃,看着木偶似的四个人,面面相觑,喉咙滚动,发表不出什么高见。
“是死士,”游松低声道,“都小心,千万不要手下留情,也不要把他们当人来看。”
铁珍珊握着她的长枪,倒吸一口凉气——她见过的活人千千万,死人拿船装,活死人却是头一次见。
枪在他们手里,也冷硬的可怕,连带着她手里的长枪,都失了温度。
宋绘月看着这四个死士,心知机会只此一次,绝不能错过,对游松道:“二对一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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