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做和尚!”
他让张旭樘讥的动了真火,连带着对张瑞都不客气起来。
“相爷在朝堂里也一味的退,你们退,别人就要进!
泽州那个姓徐的县令,芝麻大的官,都能掀起来一场重新丈量田地的风,三司本来一大半都是我们的人,董童英只剩下个空架子,结果现在把刘求俞手里那个姓元的都弄走了!
亲耕那天,晋王出了大风头,公然的和我叫板,我说教训他,你们还拦着我,
他一个裴家的孽种!都快把朝堂闹的天翻地覆了,你们还在退!难道要等他骑在我们头上拉屎,才算完?
你们怕了他,我不怕!不就是二十八万两银子,我拿了又怎么样,二百八十万两我都拿过,
陛下要是问起来,就说去年税银案一乱,无人管辖,两广路桥道颓毁,积水不泄,春霖秋潦,横流暴涨,致使税收锐减!”
张瑞手中茶盏在小几一顿,磕出了清脆的声音,往后靠坐在椅子里,闭上双眼,只从鼻孔里深深地叹出一口气来。
张旭樘伸出双手,慢慢地拍了一个巴掌,随后又用力拍了两下,脸上带笑:“王爷厉害,真是厉害。”
任凭谁都能听出他话中嘲讽之意。
原晔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一场争锋,恨不能自己变成一只蚂蚁,顺着那地上的缝隙钻进去,一口气爬出张家,爬到船上。
然而这是不可能的,他只能埋着脑袋,越埋越深,大有把头埋进裤裆里去的打算。
晋王看着张瑞,心中忽然一阵后怕。
张旭樘拍出来的那三个巴掌声,就好像是拍在了他脸上,把他一下就拍醒了。
他不该说这些的。
就算有不满,也不该当着张瑞的面这么大咧咧说出来,阿娘常说,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,他要做太子,要登基,还是得张家鼎力相助。
可是话说也说了,让他这个王爷再和臣子低声下气的赔礼认错,他也做不到,只能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,一言不发。
而张旭灵吓得满头是汗,害怕张旭樘一言不合就将燕王给埋了,匆匆出去剥粽子,一剥一大盆,还拿刀子切了,摆放在碟子里,配上漆箸,人人有份。
他像个和事佬似的走回来,又给原晔使眼色,让他起身告辞。
原晔立刻起身,对着燕王和张瑞深深叉手告辞,等到张瑞嗯了一身,他如蒙大赦,转身就走,迈出门槛后,更是走出了飞毛腿。
张旭灵这才从下人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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