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潭州做了什么你肯定清楚吧。”
朱广利摇头:“不太清楚,我不是谢长史,怎么会清楚。”
严实道:“你说的有道理,既然你们是晋王的人,那确实要慎重。”
朱广利暗自松了口气。
哪知下一瞬,严实就猛地一拍桌子,疾言厉色道:“朱广利!我看你这两天上蹿下跳,就是要让元少培留在潭州,为达目的,还跑到我面前来说自己是晋王的人,说我恩师是张相爷的人,简直是一派胡言,文武百官,吃的是朝廷的俸禄,领的是今上的恩旨,我们都是陛下的人!今天这些话,我就当做没听到,你再胡说八道,休怪我对你不客气!”
他拂袖而去,走到门外,忽然又回头指着朱广利骂道:“蠢货!京都元少培去定了!”
堂而皇之跑来说自己是晋王的人,以为这样他就会让元少培留在潭州,简直愚不可及!
要真是晋王的人,藏起来还来不及,还会跑到这里来告知他!
在朱广利眼里,他就这么好糊弄?
朱广利把严实气了个够,又挨了一顿怒斥,哭丧着脸走了。
翌日,他无心坐衙,吩咐轿夫前往麓山寺,在佛祖面前烧了一回香,随后在放生池外看乌龟。
正看着,忽然见陆泓自山门处进来,连忙迎上去,长揖一礼:“先生又来参禅。”
陆泓还了一礼:“离的近,就常来清静一二,我观相公面色不佳,莫非是太过操劳?”
朱广利笑了笑,和他一起往里走:“先生说笑,我哪有什么事情操劳,自从荆湖北路的帅司交给了裴相公,连江贼都没了,往来商船一派太平气象,自古两湖是一家,我们这里也太平了许多。”
送陆泓过了放生池,朱广利停下脚步,不再往里走。
陆泓却邀他一同进禅室去:“我看朱相公也需静一静心。”
朱广利叹了口气,跟随陆泓一同进去,往蒲团上一坐,他立刻便感觉到了心静。
不心静都不行,地上太凉,寒气透过石板和蒲团直往他身体里钻,让他从内而外的凉透了。
看来打坐参禅也是个苦功夫。
陆泓哈哈一笑,携着他的手站起来:“您也太实在了些,先坐,坐下喝口热茶。”
他是此地常客,无需小和尚端茶倒水,只要了个炭盆,自己就舀了山泉水在茶壶了,放上一捻茶叶,在炭盆上烧着,和朱广利围着炭火坐下,等茶水滚了,就倒上两杯热茶。
“朱相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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