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,不知我能不能进去看看她?”
晋王摇头:“这个时候,越是不引人注目就越好,连我也不便去。”
宋太太心想您是王爷,自然不便去,怎么您还排在我这个亲娘前头了?
她急着回去给宋绘月收拾东西,把狐疑往心里放,匆匆告辞离去。
和林姨娘回到家里,她先去厨房看了看,里头没有新鲜的大骨头,便叫来谭然吩咐一番。
谭然打着灯笼去了码头,码头上依旧是热火朝天的镜像我,卸货的船和人都比往常多了一倍,买鱼得先去鱼行里头,鱼都是大秤进来,小秤出去,鱼行两头吃,他只来买过一次,就彻底的厌恶了鱼行,宁愿亲自挽起裤腿下水捞鱼,也不能让鱼行的人坐收渔利。
他实在不明白,打鱼的卖鱼,吃鱼的买鱼,中间有鱼行什么事。
买鱼的这么想,卖鱼的自然也这么想。
坦坦荡荡的谭然从鬼鬼祟祟的小贩手里买了四尾鲜活的鲫鱼,用柳枝串了,一路狂奔回去,递给林姨娘:“新鲜。”
林姨娘连忙接在手里,跑去厨房刮鳞去了肚里,再用油两面煎的金黄,倒上清水,把一锅汤烧得滚白,一根柴火煨上一夜,第二天一早鱼肉都散在了汤里,她再滤掉鱼刺,用这汤煮米糷。
她想着牢里潮湿,又重重的撒上胡椒,用一只钵子装了,盖的严严实实。
宋太太也已经收拾好了衣裳包裹,和一钵子鱼米糷一起,搭着晋王府的马车,晃晃悠悠到了知府衙门大牢外。
牢外停着许多的马车,牢房大门紧闭,时不时的开一下,从里面蹦豆子似的蹦出来一个人,满脸劫后余生的喜色。
而马车也随即接走这位幸运狱友,绝尘而去。
牢房里人太多,实在是装不下,窦曲山连夜审讯,累的两个眼睛下面乌青,审讯卷宗堆成小山,他也只审讯完报馆和茶坊里确实无关紧要的人。
从里面出来的人越来越多,最后一群打扮的姹紫嫣红的小娘从里面摇摆而出,衣裳穿的欲拒还迎,冻得鸡皮疙瘩满胳膊都是,时不时还要吸一吸鼻涕,饶是如此,也是走一步,腰和胯扭出去两步。
宋太太明知道宋绘月出不来,可还是望眼欲穿,杜澜机灵的送了东西进去,随后出来对宋太太道:“大娘子说中午想喝鸡汤,您炖了就成,我来取。”
林姨娘连忙扶着宋太太回马车上:“那不能耽搁了,现在就去买老母鸡,这一炖得要时候,再耽搁下去,就炖不成了。”
宋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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