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给自己夹了一筷子肘子肉,咽进肚子里才道:“看来晋王在京都仇人不少,我才来就让人盯上了。”
杜澜张脸张嘴,想要说话,又见宋绘月在吃豆腐,没有开口的意思,便把嘴闭上了。
铁珍珊叼起一大片五花三层的东坡肉,使其消失在嘴里:“别什么事都赖王爷,我在京都呆了这么久,怎么没让人盯着?”
天心狐疑起来:“说的也是。”
白鱼道:“老兄,你想想自己是不是还有什么仇人?”
“仇人?”童鹏哼了一声,“这也能想的清楚?”
他们四个,真要论仇人,得用船装,一船接一船的装好了,能从京都码头排到泽州码头。
天心点头:“老白,你在军营里呆久了,是不是忘记自己以前是干什么的了?这么满身正气。”
白鱼一拍脑袋:“还真给忘了。”
“秃驴,你铁定是得罪了人,”铁珍珊边吃边说,“人家就是要杀你个措手不及,你要是把那几个混蛋杀了,你就进去了,要是那几个混蛋比你强,你就下去了,不过这人没想到你这么能忍,居然选择弃刀逃命。”
这时候,宋绘月终于放下了碗筷,喝了口茶,问道:“天心当家,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周科的人?”
天心摇头:“没听说过。”
杜澜连忙把周科的来历说了,就连他夫人是谁都说了。
可天心依旧是摇头。
宋绘月道:“你再好好想想,就算你的仇人不是周科,这人一定在你落草前就认识的,否则不会知道你从前是个急性子,设了这么个简单的计谋对付你。”
一说到落草前的事,天心的眉头就紧皱起来:“有一个,就是害的我落草为寇的人。”
“我俗家姓名叫刘西陵,老家在荆州……”
童鹏笑道:“你爹不会是刘湖吧。”
天心点了点头:“是,我爹就是刘湖,我是刘湖的长子。”
童鹏倒吸一口凉气:“你这和尚,还真是深藏不露。”
白鱼都忍不住道:“你真是刘湖的儿子?刘家不是死绝了吗?”
“还差我一个,”天心对此倒是没什么悲伤之情,过去太久,他都快忘记他爹长什么样了,“我们家那个时候,也算是有些积蓄……”
这回是铁珍珊打断了他:“你实话实说,那不叫有些积蓄,叫富甲荆州。”
天心笑了笑:“是,富甲荆州。”
刘家是卖鱼起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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