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绘月晚饭也不吃了,大步流星往外走,晋王将她送到门口,看着她一头走进冷风中。
白色的披风让风吹了一朵盛放的花,包裹住她纤细的身体,将她吹着走了。
这朵花只走了片刻,还没走出晋王的视线,忽然独自一人折了回来,小跑着到了晋王面前。
“王爷!我有话和您说。”
宋绘月看一眼跟随在晋王身后的黄庭,黄庭立即带着内侍和护卫们退后三步,同时转过身去,背对着晋王和宋绘月。
晋王府身垂头,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宋绘月轻声道:“我今天在街上买东西,思来想去也没想到要给您买什么,您也不缺衣裳。”
“不用,”晋王想到她之前说的要给银霄再买一件衣裳,没想到她是特意回来给他解释,“我有衣裳。”
宋绘月看着晋王弯折下来的腰,这一弯便是许久,她想了想,靠近晋王的脸颊,用嘴唇在晋王的面庞上轻轻一碰,然后退回原地,认真道:“这比衣裳要珍贵。”
她说完便走,披风再一次翻滚,很快就消失在晋王的视线中。
晋王摸着脸颊站在原地,感觉自己是触碰了春风,天高云阔,暖风和煦,百花齐放。
他慢吞吞地往里走,心想:“珍贵,太珍贵了。”
宋绘月并未去知府衙门,而是先回了趟家,把今天买的东西都交给谭然,再去了茶坊,要在茶坊里等天心。
铁珍珊在茶坊里磨刀霍霍,童鹏和白鱼站在一旁,也都拿了趁手的兵器。
“老铁,你的枪呢?怎么不用枪改用刀了?”童鹏不留余地的拆穿铁珍珊。
白鱼笑道:“她就是装装样子,不可能真去劫狱,在这地方,还轮不到我们出头,晋王动动手指头,就能把人捞出来。”
铁珍珊把刀子丢到一边:“用不着晋王出面,他那度牒是真的,当初落草为寇,上了海捕文书后,他才去弄的度牒。”
海捕文书上的天心,还有头发,不曾变秃。
童鹏啧啧两声:“算起来还是我更高明,没发过我的海捕文书。”
白鱼冷笑一声:“做贼做到海捕文书都没有,还算厉害?”
童鹏让他噎住,一时找不出话来。
铁珍珊嗤笑一声:“连老娘都有文书,就是画师眼瞎,把我这样美丽的姑娘画成了个母夜叉,要不是他出了荆湖北路的地界,老娘一定把他的狗头砸成烂泥!”
童鹏摸了摸鼻子,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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