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裤腿,又脱去鞋袜,赤脚站在青钻地上,身体略微往下一沉,整个人就像是长枪插进了石板中,八风不动。
游松喝一声彩,对王爷道:“这要是在献台上,必定是满堂喝彩!”
寺庙道观的献台,每到拜神祭祀之日都有相扑可看,上前相扑的人各个都是大力金刚的长相,为夺利物,都恨不能把对方摔死,每到有相扑可看的时候,男女老少蜂拥而至,屋脊上都是人。
晋王点头,认为银霄确实值得一个喝彩。
随后他貌似无意的去看宋绘月,然而他目光一动,就落尽了宋绘月眼里,原来宋绘月一直看着他。
他没醋可吃,心满意足了,用谢舟的话说,脸都快笑烂了。
游松兴奋的跃跃欲试,只是还是不能欺负人,只能拿着竹批站在一旁,为自己的弟弟们加油鼓气:“谁要是赢了银霄,我也给奖励,五两银子!”
“我来试试!”侯二从人群里钻了出来。
“二哥算了,二哥的身板一看就不是对手。”
“你懂个屁,二哥练轻身功夫的时候,腿上都坠好几十斤沙袋。”
“还是我来,我是硬功夫!”
“让二哥先试试。”
在闲汉们七嘴八舌的声音下,侯二走到银霄身边,先活动活动了双手,将长袍子脱了,又将里头的衫子一角掖到腰间,脱去鞋袜,赤脚往地上一站,还没等人喝彩,十二就在下面道:“二哥你怕冷吗,怎么穿恁多,脱了一层又一层!”
众人哈哈大笑,侯二随意的往人群里瞪了一眼,摆起了架子,对银霄道:“小兄弟,冒犯。”
十一道:“都是一家子人,有什么冒犯不冒犯的!”
“说的好!”
“就是,一家人,快扑吧,再不扑二哥该伤风了!”
“哈哈哈!”
游松拿着竹批,激动的面孔通红:“扑着!”
侯二和银霄合交在手,侯二见银霄浑身都是破绽,不躲不避,弄不清他是要使什么招数,干脆先发制人,一手去捉他左腿,一手去拿他右手,要将他掀翻。
银霄没动,任凭他动手,两只脚跟钉住了一样,纹丝不动,侯二怒喝了两声,要把银霄往上提,都没提的动。
“大哥,二哥他不好好扑,占银霄的便宜!”
“对,他往银霄身上贴烧饼。”
“二哥,你扑不动,也别想歪主意啊。”
原来侯二颠不动银霄,一直在用力,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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