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意倒张派,“他们想要见我, 为的是他们自己,要把我当成对付张家的利器,日后凡事都得听从于他们,纵然成事,也是养大一群蠹虫,成为傀儡,我们只做好自己的事,自然会有正直清流之人跟随。”
谢川点了点头,也知道这一条路最难走。
谈话到此为止,晋王从马车上下去,在这漫天雪花里深吸一口凉气,走回祖大夫家中。
一进去,他就看到宋绘月还坐在廊下台阶上,手肘交叉平放在两腿上,脑袋埋在手上。
伸出来的手指上,已经被咬了许许多多的牙印。
她从小就有这个爱咬手指的毛病,编竹篾后就改了,现在彷徨无助之下,又不由自主地啃起了手指头。
银霄站在一旁,给她撑着伞。
他的面孔因为风雪越发冷峻清晰,肤色也因为常年的日晒成了深色,在文风大盛的京都之中是位异类。
一看到他,便不由地让人想起边疆的风霜,有种冷冽粗糙之感。
他是由遥远的风吹到宋绘月身边的。
晋王大步走过去,不动声色的从银霄手中夺过伞,递给黄庭,蹲下身去,侧头去看宋绘月。
宋绘月将脑袋埋的严严实实,成了块石头。
晋王去抓她的手,她的手冰冷,在不自觉的颤抖,他用力攥住她的手,恨不得替她去疼,替她去难受。
他的手是温暖的,热度传到宋绘月手上,让宋绘月泪眼模糊地抬起头来,牙齿咯咯作响,她呜咽一声:“祖大夫说清辉不知什么时候才会醒来,都怪我,把他送走。”
说到这里,她的悲苦在胸中剧烈爆炸,炸的她一颗心都仿佛是碎了,痛的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。
泪眼朦胧,她把整个张家都恨到了心里。
而此时此刻的张家,也将晋王和宋绘月恨透了。
好好的一桩喜事,却动铁成凶,到处都是一片乌烟瘴气,从书房到大门口一条路,到处都是淋漓的血迹。
张家女眷气的要吐黑血,张家三父子坐在一起,则是冷静下来,商议着此事该如何做才能不对张家造成影响。
打虎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,到了此时,张旭灵也不得不为这贴毒药出谋划策。
他和张旭樘一样,都是张瑞的儿子,阴谋诡计天然的就存在于他的身体里,只是等闲不拿出来使用,眼下到了非用不可的时候,那自然也只能出手了。
三父子商议许久,各自去睡了不到两个时辰,张瑞就睁开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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