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见。”
牛小泥十分遗憾的送走了宋绘月,一扭头, 又钻进了赌房。
今日赌运正旺,这么快就收手实在是太可惜了。
宋绘月交代银霄:“银子可得藏好了,千万别让阿娘发现咱们去了赌房。”
从前她刚知道银霄那一身本事的时候,就带着他去了一次赌房,赢了七八十两,她激动地给宋清辉买了一个巨大的糖人,回到家里说漏了嘴,让宋太太罚他们主仆二人跪了整整一宿。
用宋太太的话说,但凡是个好人,都不会去那地方。
银霄郑重地把银子藏起来,对今天的遭遇闭口不提。
“咱们还去俊义街走走,晚饭就去昨天那里吃生羊面,那地方人多口杂,消息也多,想要混进张家去,总不能只找这一个路子。”
“是。”
银霄紧跟着宋绘月,两人眼前是即将落下的日光,太阳仿佛是昨夜经过了冰雪急冻,一点暖意也没有,四周平平整整,全是房屋,不像在潭州,放眼一望,全是高高低低,黛色迷人的山。
他望了望天空,一群灰褐色的豆雀排成“一”字从高空掠过,叫声长而粗糙,一片羽毛随风而落,落在宋绘月的肩膀上。
好像她也生了翅膀似的。
银霄眨了眨凤眼,微微张了张嘴,吐出一口热气,将那片羽毛吹走了。
宋绘月回头看他:“怎么了?”
“沙土。”银霄道。
宋绘月笑了笑,扭过头去,继续走路,灵魂也一点点回归原位,没有再疲惫的在这陌生的风里飘荡。
张家今日防卫的比昨天还严,大门外和角门外都站了两个带棍棒的护院,见了银霄和宋绘月,就虎视眈眈的盯着,宋绘月面不改色心不跳,只当自己是路过。
转了一圈,宋绘月没能找到任何破绽,垂头丧气的和银霄一同进了羊肉店吃面。
正吃着,游松匆匆找了过来:“王爷说你们一准在这里,果然没错。”
宋绘月放下筷子:“王爷找我?”
游松点头:“王爷刚从宫里出来,想请大娘子去王府吃顿晚饭,还有……”
他看了看四周,靠银霄更近一些,压低了声音道:“大娘子,我比你们早到,这两天手下的人都撒出去了,一是给王爷……二是查探张衙内,他从潭州回来之后,就一直在家里养病,岳夫人还上门来探望了,不过我又听说他们的婚事还是再议。”
张、岳两家的婚事,实际上是相、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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