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说话,只看眼前的碗,耳朵却灵敏地听着四周的谈话声。
等到银霄跟前摞了四只碗,宋绘月忽然站起来结了帐,银霄也迅速起身跟了上去。
他们跟着张府出来的采买,一路到了码头。
采买在码头上挑三拣四,披着张家的皮耀武扬威,鱼行的人满面堆笑,买一送二,将最新鲜的鱼送到宫里和张相爷府上去。
采买在鱼行挑完鱼后,时辰还早,天色依旧是未曾大亮,他一扭身,就去码头上一间小宅子里坐了一会儿。
银霄跑去听了会儿墙角,回来对宋绘月道:“里面是他儿子一家。”
宋绘月盯着这两间小屋,有些疑惑。
张府采买的儿子,就算住不起大宅,怎么只住两间草屋?
看张旭樘撒钱的阔绰,张府的下人没寒酸到这个地步吧。
她继续盯着没动,片刻之后,屋子里响起女人的哭声,一个年轻男子从里面出来,进了一家脚店。
脚店里放着一只大酒缸,也卖熟肉,但是只见人进,不见人出,好像这屋子吃人似的。
银霄进去一探,出来便在宋绘月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。
“哎,”宋绘月笑道,“这可是你的买卖,看来有门路了。”
她领着银霄往里走,对问酒的道:“小哥,带个路?”
酒保打量她一眼,见她面生,便迟疑着没开口。
宋绘月拿着扇子拍了拍他:“博个乐子,怕什么。”
酒保这才笑了,领着她往里走,打开帘子进了后院,再开一道门,往里走了数十步,再开一门,原来是间不见天日的赌房。
把门的打量她两眼,虽没看出她的来历,但也不是衙门里那些熟面孔,就将她放了进去。
场子里有两个打手,也不怕出事。
里头的人都是码头上来往的粗人,宋绘月肤白面嫩,便有几分打眼,庄头也看了两眼,没有多言语。
宋绘月毫不在意,走过去看是在摇骰子,便站在旁边看。
那采买的儿子抓了一把铜子,又放回去几个,递了拾银子的人:“我博个大。”
旁人起哄笑道:“小泥怎么这么小气。”
牛小泥哼了一声,不为所动。
庄头看向宋绘月:“这位小少爷,怎么不博个头钱?”
“我刚来,还不知道你们怎么个玩法,就傍猜一个吧,银霄,拿银子。”
银霄掏出一小块碎银子,约莫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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