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绘月想了想:“我家里正要用人,我每个月给你二两银子,你要不要和我去京都?”
谭然迟疑着问:“每个月能得二两?不犯法吧,那酒楼里干当头,一个月才二两呢。”
宋绘月笑道:“当然不犯法,是我家去京都之后,必定要重新赁房子,需要有人看门干粗活,你一个人要干两个人的活,二两不多。”
她去了京都,不能还住王府,可是要用人,就得用放心的,与其去京都再烦恼,谭然这个一根筋的她倒是很放心。
毕竟打死也不交行费的人,在别的事上也不会轻易被人鼓动。
“吃的管够吗?”谭然提到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。
“管够。”
“发棉袄吗?”
“发。”
谭然问完了这几个要紧事,便很干脆的点头:“我在这里也是无牵无挂,正好去看看京都的繁华,我跟你去。”
说完之后,他又想起来一件事:“你还欠我三根银簪子,你说给我的,结果你带走了。”
宋绘月笑了一声:“给你。”
她从包裹里翻出来递给谭然。
谭然有了财富在手,又在黄庭的忙碌下换了身衣裳,吃了顿饱饭,也不要求睡个房间,直接在宋绘月门外打了个地铺,给她守门。
只是睡的太沉,银霄来的时候,他鼾声如雷,连身都没翻一下。
银霄瞪着地上这个突如其来的守门人,疑惑地敲了敲了门,等屋子里亮起了灯,宋绘月走到门后和银霄说话,谭然都没有半点要醒的意思。
果真是毫无心事的坦荡之辈。
“大娘子,太太她们和谢相公一家分了两条船走,晋王的行李都在谢相公船上。”
这一路回京,也并非一帆风顺,因此由谢舟假扮晋王上了船,实际上晋王避人耳目,身边连游松都没带。
所有的闲人护卫全都聚集在谢家和宋家两条大船上,若有变故,他们会立刻带着两家人弃船逃亡。
宋绘月知道一切妥当之后,便松了口气:“你饿不饿?”
银霄如实回答:“饿。”
宋绘月由于牵挂宋太太,也没吃多少东西,此时将一颗心放回去,也感觉到了饿:“走,我们去厨房里弄点吃的。”
她穿好衣裳,打开门,冷风还未来得及吹到她身上,银霄已经脱下他身上的大氅给裹上了。
这还是他看宋太太上船时,宋太太看他穿的单薄,特意叮嘱他添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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