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是热乎乎的蒸糕,她也不讲客气,拿起来就往嘴里塞:“那个臭和尚呢?”
侯二道:“已经安顿下来了。”
铁珍珊不怕烫,梗着脖子往下咽蒸糕,一口气吃了半笼,便摩拳擦掌地往外走:“那位花魁娘子在哪里,我要去会一会。”
听闻这位花魁娘子手段了得,竟然将晋王给睡了,她得去请教一二。
侯二吩咐杜澜:“领铁当家去竹溪斋。”
杜澜离铁珍珊远远的,害怕她一个铁掌将自己打碎:“当家的这边请。”
“晋王住竹什么斋?”
铁珍珊进了晋王的老巢,一路啧啧有声,走到竹溪斋小径上,更是不住的喧嚣聒噪,林子里的麻雀都禁受不住她的叫声,纷纷飞走。
“这什么斋,有点意思,和深山老林似的,花魁娘子住这里,瘆得慌不?”
杜澜回答:“她不住这里,是宋大娘子住这里,花魁娘子在这里喝茶。”
“宋大娘子又是谁?”铁珍珊两只眼睛左右开弓,四处张望,同时发出心中疑惑,“她也把王爷给睡了?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杜澜险些让自己的口水呛死,疯狂摇头,“别瞎说,宋太太在。”
“岳母娘都接来了?”铁珍珊大为震惊。
杜澜赶紧以简单的语言将晋王和宋家的渊源介绍了一番。
铁珍珊折下一根细竹枝在嘴里嚼了两下,点点头:“我懂了,晋王对救命之恩无以为报,只好以身相许,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宋大娘子就是不想睡他。”
杜澜想反驳,可又找不出破绽来反驳,一时竟然觉得她总结的很有道理。
他竖起大拇指:“你真是个人才。”
铁珍珊拍拍胸脯:“我他娘的当然是个人才。”
两人妙言妙语到了院门前,云嬷嬷将铁珍珊接了进去。
院子舒朗宽阔,竹子堆在平整的地面上,一路延伸到了台阶下。
一眼扫完院子里摆放的桌椅,她看向两位女子。
其中一位正在摆放果点,伸出来的手和玉做的似的,比她在船上看到的那尊观音还要美。
另外一位则不清楚貌美不貌美,因为脸上敷着厚厚的膏药,细看能看到一条粉红色的疤痕。
不过眼睛倒是挺大的。
她挠了挠头,搜肠刮肚地想自己应该要怎么打招呼。
寨子里那种一巴掌呼上去的吆喝,显然不适合眼前这两位。
好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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