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都在书房里用功——做做样子!不在书房,那就在后头的画堂,他病了,要静养,很有可能在画堂!不关我的事,是二爷用马把人拖死的!你们要报仇,就去找他!”
“原来你二爷做了这么多的孽,画堂怎么走?”
“过了水榭就是!我都说了,好汉——不、姑娘,小娘子饶我一命!”
他这才留意到眼前不是两个好汉,居然还有个小娘子。
宋绘月笑了笑,吹灭桌上灯火,转身便走。
银霄手起刀落,把恶少杀了,尸体随意扔在地上,将门扣上,跟随宋绘月往画堂走去。
游松清理掉路过的护卫,拎着血淋淋的长刀,尽职的善后。
同时他心中也有几分奇怪:“张旭樘可是京都闻名的衙内,又深受张贵妃疼爱,家里怎么会只有这么几个人?”
“小心,”他低声吩咐一同前来的帮手,“别让张衙内瓮中捉鳖。”
四个帮手闻言点头,越发小心,同往水榭而去。
筑山穿池,竹木丛萃,湖水如镜,泛着点点星光,湖中有风亭水榭,水榭上提着“金紫薇”的匾额。
牌匾下站着两个少年,大冷天依旧露出两条刺青的腿,恨不能昭告天下他们二人乃是张旭樘的“花腿马”。
两人脑袋并在一起,正以邪恶的言语诉说不轨之事,聊的嘴里冒烟。
“那丫头真漂亮,带劲。”
“贞洁烈女,太烈了,也受不住,还是算了。”
“算了?我有个办法,一人出二十五两就能成,干不干?”
“你先说,我听听。”
“出五十两银子,让他爹把人献给二爷,只要接到这家里来了,谁知道是献给谁了,二爷又不会过问这样的小事,原来在京都那两个不都是这么来的?”
“那两个吊死了,闹出一场风波来,还是算了。”
“这个不必管,先享用,过不了几天我们就走了,管他什么身后事。”
张旭樘本人是满肚子黑水,身边汇聚的人水平更低,全是臭水沟。
两人说完,又以嚼倒张旭樘的架势吃喝起来。
谁也没注意到身后冒出来的黑影。
银霄伸出一只手,揪住其中一人的发髻,另一只手持刀,抹了他的脖子。
与此同时,一枚银丸流星般划过,正中另外一位恶少。
两人并头倒下。
银丸气力不足,只让人晕厥,银霄立刻上前补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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