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这一点,就不对。”
“您……您……”
罗慧娘语塞,晋王的回答完全不在她的预料之中,她以为晋王会说宋绘月当时根本就不在,或者是宋绘月根本没私情。
若是晋王如此说,她立刻就将那个老僧人搬出来。
可她没想到晋王如此昏聩,不像是被花魁娘子迷了心,倒像是宋绘月给他下了迷魂散。
有私情又如何?
然而晋王还不放过她,那冷冰冰的语言再次打向了她。
“黄太太,你之所以把自己塑造成一位不惧强权的女子,是因为你没有退路,所以你只能荣辱加身,都不折腰,其实,你不过是嫉妒。”
说罢,晋王便不再理会她,大步离开了。
罗慧娘愣在原地,心狂乱地跳了起来,感觉晋王在光天化日下扒光了她。
她先是羞愧,随后是酸,之后是气。
宋绘月凭什么得到晋王的垂爱啊,所谓的救命恩人,不过是随着晋王从京都到潭州罢了!
换成是她呆到那条船上,也足够成为晋王的恩人。
林海从地上爬起来,使劲一揉膝盖,看着还跪在地上的衙役,气便不打一处来。
“还跪什么?来人,快把这里收拾了!乱七八糟,成何体统!”
说罢,他怀着满肚子的气,狠狠瞪了罗慧娘一眼:“把她弄出去!”
满地都是纸张,软绵绵贴在潮湿的地面,上面的墨迹逐渐晕开,变得模湖不清。
严实和曹科艰难起身,各自装作不经意地将张旭樘的信拾起,揣进袖子里。
只有朱广利还无知无觉的跪着。
曹科阴阳怪气的看他一眼:“朱知府,王爷都走了,你还装什么孝子贤孙?”
林海冷哼一声:“蠢货!”
都是朱广利办事不力,火情都查不明白,才会害他惹了一身腥。
然而朱广利对讥讽浑然不觉,直到严实察觉不对劲,弯腰推了一把,朱广利滚冬瓜似的翻倒在地,他们才惊觉他是昏过去了。
林海连忙让人把朱广利送回家去,同时对着两位同僚咋舌:“这也……这是怎么做知府的?”
“真是个人才,”曹科冷笑,“这样的货色,竟然也能做官。”
严实对朱广利不感兴趣,眼下最重要的是擦干净自己的屁股,因此对着林海拱手告辞,曹科也紧随着他出了门。
等候在外的仆人连忙过来打伞,曹科走的急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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