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大,就是把他和岳怀玉倒关在一间屋子里三五天,他也不会多看她两眼。
一眼还是要看的,她毕竟不丑。
周家额匾换了张姓,前院书房里灯火通明,少年身影映在亮槅纸上,捧卷细读,后院却只点了一盏灯,也没什么声音。
乍一看冷冷清清,可一推门进去,里面却是热闹非凡。
一桌酒席甚是丰富,六个少年坐定,张旭樘坐了首席,身边围着三四个色艺双全的妓子,旁边坐着个抱琵琶的女郎,也不弹奏,只轻启红唇,呢喃低唱,歌喉婉转,胜过流莺。
张旭樘的手横在这一堆罗衣中,上下摸索,已经有五六分醉意。
酒再过三巡,张旭樘笑道:“都说潭州城女子烈性,我看不见得,倒像是水做的。”
在座的无一不是京都贵人之子,和张旭樘一同在岳麓书院混日子,听他一说,都笑了起来。
“哥哥,你这话说的,勾栏里的妹子,烈性的都打死了。”
“就是,那后宅女子才烈性。”
一个姐儿殷勤劝酒,张旭樘就着手喝了,问她:“那你们潭州城最有名的泼辣户是哪一个,小爷我去会一会。”
姐儿笑道:“这等事情,可不会让我们这等辛苦人知晓,您要会谁,还怕会不到么?”
张旭樘又问那个唱曲的姐儿:“你曲儿唱的好,一定时常出入王府大宅,你说说谁性子最烈,王爷后院里又有几朵解语花。”
“您抬举我,我才能到您面前献丑。”唱曲的道,“王府的门朝哪边开我都不知道,只知道晋王爷养了一群闲人,每日里不是种地就是打猎。”
至于后宅女子,她闭口不谈。
她们已经卑贱到泥里了,又何苦再拿其它好人家的姑娘给这些人取笑。
一位少年笑骂:“你说的这是晋王爷还是哪位老农?”
倒酒的姐儿插嘴:“他还下地插秧呢。”
众人来了劲:“快说说晋王平常都干些什么?”
几个姐儿道听途说,将晋王说成了四不像,张旭樘听的直打哈欠,站起来道:“我去读会儿书去。”
其它人哄笑起来,眼看着张旭樘去了前面书房,很快就穿出来朗朗读书声。
读书声不过响了片刻,就停下,再没了动静。
众人又是一阵哄笑:“准是睡着了。”
书房里,张旭樘目光炯炯,正在看潭州府的小报。
整个荆湖南路,卷案有提点刑狱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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