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是神童,后来到了十四五岁,流连于三瓦两舍,丢下学问,成了京都数一数二的纨绔子弟,他们家想和我们家议亲。”
宋绘月咔咔的磕瓜子,心想岳重泰的大女儿嫁了燕王,如今想将另外一个女儿嫁给张小衙内,看来他们是要锁死在一起了。
至于岳怀玉,没有怀玉,而是怀着鬼胎。
岳怀玉伸手指向不远处:“那是晋王府吧。”
晋王府邸高楼连苑,碧瓦朱檐,层楼叠榭,稳稳地立在潭州城正中央。
十年来,里面没有女主人,自然也没有宴客,晋王府的大门就这么关闭着。
她又道:“我阿娘说享了富贵荣华,自然也得为之出力,可我还是不想嫁给张旭樘,所以就想到了晋王殿下,我只要私下和王爷有过来往,这桩婚事一定会不了了之。”
张贵妃恶晋王已久,又素来猜忌,恐怕会以为岳怀玉此行是岳重泰授意,岳家想要脚踏两条船。
宋绘月笑了笑:“你不怕家里人责怪你吗?”
岳怀玉的话,她听了,但是不全信。
谁知道她是真的不想嫁给张旭樘,还是岳重泰借着小女儿的心思,想要脚踏两条船。
也许二者兼有。
又或许岳怀玉是鱼饵,鱼饵后面是钩子,要钓潭州的大鱼呢?
这水表面上看着无风无浪,其实已经波涛暗涌多时了。
她才不去趟这趟浑水。
“不怕,我阿爹很疼我,而且最差也不过是嫁给张旭樘,”岳怀玉歪头看她,“不知道你肯不肯帮我这个忙,悄悄带我去拜访晋王。”
“不行,”宋绘月抓起一把瓜子递给岳怀玉:“不过我也不会告诉别人,磕点儿吧。”
她拒绝的直白,把岳怀玉剩下的话都堵在了肚子里。
“谢谢你为我保守秘密,”岳怀玉接过瓜子,“我知道你不信,可我是真的不想嫁给张旭樘,女子一辈子,最重要的就是嫁人,凭什么我就得牺牲自己,成全别人呢?”
说罢,她抬头看看天,又看看宋绘月。
宋绘月磕着瓜子,脸上带笑,心平气和的看严幼薇指指点点,丝毫不为宅子小而羞愧。
有一瞬间,岳怀玉甚至能察觉到宋绘月很爱这个地方。
一丝羡慕悄悄从心里浮了上来。
她和严幼薇,看着金尊玉贵,可实际上却是生在牢笼里,只不过这笼子比其他女子的更大,更华美,更能遮掩丑恶。
什么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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