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们同归于尽,不得不从各连队中抽调精锐才得以重现:像这样的毁灭与重建在加斯塔林一百多年的历史中上演过很多次,也导致了他们的战斗力其实得不到保证。
就连荷鲁斯也习惯了:他朝着摩根微笑,丝毫没有因为子嗣的失态而感到尴尬。
“你在好奇什么?”
【你是奉帝皇的命令来收集兄弟们心中的梦想,对吧?】
“是要求,摩根:这是来自于父亲的要求,而非帝皇的命令。”
【在我看来没什么区别。】
摩根悄声地嘀咕着。
【我只是更好奇另一点:在帝皇发布了他的要求后,你有没有当场给予他答案呢?我挺好奇你现在的梦想是什么,荷鲁斯?有兴趣跟我袒露一二么?】
“我的?”
荷鲁斯愣了一下,随后,他便笑了起来,走在前头,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,摩根紧紧的跟上了她的兄弟,等待着答案:她知道倘若荷鲁斯没有立刻拒绝的话,他一定会给出一个回答。
真实性另说。
牧狼神没有立刻停下,他带着摩根走过来了低洼,将禁军与原体卫队都留在了身后:现在,两位原体的子嗣们反而站在一块,和帝皇的亲选们大眼瞪小眼,都试图距离平台站的更近一点。
但摩根没有关注这些,她更在意荷鲁斯的身影:迎着月色,牧狼神正一步步地登向最高处,沉重的铁靴踩在白石台阶上,每一步都铿锵作响,宛如兵器的嘶鸣,他的目光与苍穹上的疯月一同升起,直到它君临于世界的顶峰,那些远比它更强大的恒星,此时也只能是最平凡的星辰,拜服在它的麾下,化为永恒光芒的陪衬。
他每走一步,疯月便距离那伟大的制高点又近了一层,直到他们双双屹立在最高处,直到荷鲁斯伫立在疯月的最下方,从他的眼眸中衬出深霾与迷泫的色彩,整片大陆的篝火都笼罩其下:伸出手,一爪便能紧握住万千名战士,再挥一挥胳臂,无数猎猎飘扬的军团旗帜便因刮起的旋风而抖动,它们身上的光芒晦暗不明,时而鲜亮,时而沉寂在无边的夜色中。
月光洒在荷鲁斯的肩头,明明不应该有影子,但他的背影此时却显得如此粗野且强大,耳旁的巨狼将每一丝毛发投放在地面上,似乎活了过来,满嘴的尖牙利齿,仿佛要吞掉荷鲁斯的头颅,又仿佛它本就是荷鲁斯生出的第二颗头颅,与他一同窥伺万物。
这一切都太虚妄了,摩根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:而还没等她分清楚,便发现自己已然被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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