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哪里做错了,哪里做的不好,明明他已经惩罚了刘大少,可青鸢为何还是不满?
看萧云鹤困惑,赵辰好心解释说道:“被调戏的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姑娘,你这样处置没什么错,那姑娘大概率还要谢你,可被调戏的是青鸢,这就完全是两码事。”
“我只能说,对自己人要竭尽所能的好,对敌人要狠,狠到他后悔来这世上走一遭。”
萧云鹤复杂地看了赵辰一眼,“照你这么说,好和狠的具体程度在哪里?有没有一个限度,对自己人过好,他们难道不会恃宠而骄吗?对敌人过狠,事事斩草除根,难道不会适得其反吗?”
赵辰笑笑不语。
“你笑什么?”没来由的,萧云鹤急了。
青鸢开口劝道:“殿下莫急,赵辰也没别的意思……”
“住嘴!”
出人意料的是,萧云鹤猛地一声呵斥,道:“本殿下说话,哪有你插嘴的份儿!”
此言一出,不仅青鸢愣了,就连赵辰也愣了。
这小子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,好端端的,对青鸢发什么火啊。
萧云鹤不自知,甚至感他觉自己还有些委屈,他看向青鸢说道:“青鸢,我已经惩罚了调戏你的那个人,你还想我怎么样?难道非要我杀了他不可吗?”
“还有你!”
正说着,萧云鹤猛地看向赵辰,指责道:“你有什么资格教我做事?你没比我大几岁,也不比我厉害,你根本不配教我!也根本不配做我老师。”
对两人胡乱一通地发完火,萧云鹤耍袖登上二楼。
路上但凡敢挡他路的,全部被他一脚踹开,惹得楼中之人对他怨声载道,议论纷纷。
萧云鹤这个样子,活像青春期的叛逆少年!
萧云鹤前脚走,青鸢后脚就要跟上去,生怕萧云鹤出现什么意外。
赵辰伸出胳膊拦住她,说道:“前脚刚刚被骂,后脚就去讨好,你闲的是不是?”
青鸢推开赵辰的胳膊,说道:“做仆人的,不就是这样吗。”
赵辰冷笑一声,“我劝你最好别去,去了也是挨骂,若是担心那小子在楼中出现什么意外,则大可不必,他方才在大庭广众之下已经报出他西辽储君的身份,没有人敢对他不利,他只会被当成座上宾供着。”
这么一说,青鸢停下了脚步。
赵辰顺势就要去拉青鸢的手,说道:“走吧,陪我去后院转转,这诗会我看等一会儿才会开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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