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精细,根本无人能够模仿。”接过银票,范永斗看了一眼,然后摸了摸银票的纸质,当即斩钉截铁道。
“这么说,现在恒通商行的规模极大了?如以财力的话,同你范家相比如何?”
接过范永斗递回来的银票,范文程顺手放回怀中,同时好奇询问。
范永斗略有尴尬,他说道:“如无介休一事,自然是我范家为尊,可介休事出我范家损失惨重,眼下恐不如恒通了……。”
“呵呵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一时间的损失又算得了什么?范家根深蒂固,范兄又善于经营,再加上范家还有大汗为依靠,想来再超恒通也不是什么难事,范兄不必对此事耿耿于怀。”
“谢范大人为范家仗义执言。”范永斗拱手道。
虽然范文程这么说,可见范斗永这样的回答,范文程心里也略明白了些,恐怕这个恒通其实力远比自己想的更为强大,尤其是恒通的钱庄和银票通行,这意味着什么?假如是旁人或许不了解,但范文程却不是旁人,他可是皇太极的谋臣,对于经济更是精通,仔细琢磨一下就明白其中的意义了。
范永斗说自介休事后范家损失惨重,不如恒通这或许是实话,可在范文程来看估计介休事前范家也比不上恒通。不过和范家数代人的积累相比,这恒通商行从起家到现在规模时间也太短了些,实在是有些无法想象。
范永斗告诉范文程,恒通之所这么快起家,主要是因为背景雄厚,尤其是官场上的背景。恒通的大掌柜叫亢有福,这个人范永斗调查过,亢家虽也是世代经商,但亢家根本不能和范家相比,更不用说其他晋商大家了。
亢家之前仅仅只是一个拥有豆腐作坊的小商户,亢有福也只是作坊的伙计罢了。最初平阳府最有钱的商户是刘家,不过后来刘家突然出了事,家业一夜败落,偌大的刘家就此烟消云散。
刘家没了后,亢有福就突然冒了出来,先是成为了一家店铺的掌柜,而这家店铺就是最早的恒通。亢有福这人虽出身低微,却是经商的一把好手,短短数年就把恒通经营的红红火火,等到恒通在平阳当地站稳脚跟,组织商队北上草原后,恒通是一年比一年强大,飞速膨胀起来。
“这亢有福只是大掌柜?”范文程追问道。
“范大人真是细心。”范永斗竖起大拇指赞道:“范大人猜的没错,亢有福虽有才能,却并非恒通的东家,恒通的东家另有其人,至于背后究竟是谁,兄弟我实在惭愧,一直没能查出,只是查到些许消息,似乎同大明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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