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朱慎锥神色不悦,朱求杞只能硬着头皮解释了几句,而这时候一旁的朱敏沣开口说了话。
“六叔,这个事也不能怪十八,毕竟张王两家不是普通人家,哪怕张四维、王崇古死去多年,可如今朝堂上他们的门生故吏尤在。”
“此事急不得,暂且观望一下更妥些,何况边贸一事现在是东厂和锦衣卫主导,我们在这事上仅只是辅助,一旦替东厂和锦衣卫出头非但落不到什么好处,反而会惹来麻烦……。”
默默点点头,朱慎锥觉得朱敏沣这话也有几分道理,毕竟这个事不能做的露骨,虽然他这样做有自己的目的,可一旦做过了反而麻烦。反正边贸刚刚开始,整个山西包括内地的商人多了去,多张王两家不多,少他们两家也不少,既然他们现在不识抬举,放一放也就放一放了,只要不给自己找麻烦也不会有什么问题,一旦真暗中搞事,他也不怕,东厂和锦衣卫可不是摆设。
“对了六叔,说到张王两家也就罢了,可介休范家也是同样态度,而且据说私下对边贸一事颇有非议,这个不得不防啊。”
“介休范家?”朱慎锥凝神仔细一想,才想起了这介休范家是那家。
介休范家也是晋商一支,和张王两家的关系不错,张王两家最辉煌的时候曾经是受庇护的商家之一。不过在张四维和王崇古先后离世后,张王两家现在虽然还是晋商中的头面人物,但介休范家这些年却异军突起,发展的极为迅速。
介休张家做的买卖和恒通差不多,也是依靠私盐和关外走私发起来的,而且他们的大本营就在张家口,这几年靠这买卖可赚了不少银子。
皱起眉头,仔细问了介休范家的情况,朱敏沣挑了一些所知道的讲了讲,朱求杞等他说完,也补充了几句,听完后朱慎锥一时间没有说话。
朱慎锥心里在琢磨着之前草原遇袭的事,虽说这个事罪魁祸首已经查明,嘎力巴也已身死,表面上这个事似乎是过去了,可实际上这个事在朱慎锥看来并没结束。
嘎力巴是怎样的人朱慎锥很是清楚,他虽然善于隐忍并且手段毒辣,可要说这个事从头到尾都是他谋划的说句不好听的还真高看了他,如果朱慎锥猜的没错,这个事背后绝对有晋商在其中掺和,而且之前查到的内奸也证明了有人在搞鬼,暗中联手嘎力巴做了这么一个局。
但这个搞鬼的人究竟是谁一直到现在还没查出来,之前朱慎锥借用各方面的力量对山西几个晋商出手,这几个晋商大多都是在业务上和恒通有所重叠,同样拥有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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