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魏良卿是自己干爹魏忠贤的侄子,也是他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亲人。至于张锡钧也认识多日,他很清楚张锡钧这个人虽然聪明却没野心,他从来没主动挤进魏忠贤的圈子里,而只是魏良卿的好友,平日里更多的是一个宾客的角色,对自己从来不造成威胁。
喝着酒,再加上这两人,田尔耕说话也就随意了许多,聊了今日魏忠贤见他们的情况,提到了如何和自己承诺的事。说着说着,田尔耕兴致极好,甚至当着他们的面聊起了等掌控锦衣卫后如何如何的打算,几句话后,又笑着对张锡钧道,如果张锡钧愿意的话,等自己正式上任后给张锡钧在锦衣卫里谋个同知的职务如何?
“我乃闲云野鹤,仕途并非我意,如今身上的锦衣卫职衔是怎么回事别人不知道,伱田兄还会不知?如我想当官还能等到今日?早就上门求田兄帮忙了。”张锡钧笑着摆摆手,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,对他提出的同知一职丝毫不为心动。
“你呀你,何必如此呢?”田尔耕哭笑不得摇头,说实话他今天的确有拉张锡钧入伙的打算,要不然也不会主动提起帮他谋取职务的话头。田尔耕和张锡钧认识时间不短了,他们都是魏良卿的朋友,两人的关系不错。
张锡钧虽然没有功名,身份也不高,可在接触之下田尔耕却觉得张锡钧是一个难得的人才。他们在魏良卿这每次见面,大家闲聊时说起朝政的时候,张锡钧一般很少说话,可一旦开口每每都能说到点子上,尤其对有些人有些事判断颇有见解,让田尔耕赞同不已。
日子久了,田尔耕对张锡钧的印象越深,更有了招纳其人的想法。可就像张锡钧说的那样,一直以来张锡钧都没有入仕的想法,对当官毫无兴趣。
“张夫子,你也是读书人,所谓读得圣贤书卖于帝王家,难道你就打算这辈子就如此下去?眼下正好是个机会,锦衣卫可不同其他衙门,只要你点头,这个事兄弟帮你办了,到时候来锦衣卫,你我兄弟携手做一番大事,难道不好么?”
“呵呵,田兄一番好意我心领了,不过田兄,你也知我并无意仕途,而且子非鱼安之鱼之乐?如今你我推杯换盏兄弟相称,如有事需让我出谋划策,我自然不会推辞,可一旦入了锦衣卫就不一样了,我想田兄也不想让你我交情掺和上其他吧?”
凝神想了想,田尔耕叹了口气,张锡钧的表情和回答不似作伪,而且他的话也有道理。既然如此,他也不勉强,只能点头,但心中依旧还是觉得有些可惜。
“如此也好,不过张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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