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这……?”周安民打开包袱看见里面装的东西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“这些姐夫您拿着!”朱慎锥伸手把包袱往周安民那边一推。
“这可使不得!”周安民连连摆手,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般。
这个包袱里装的都是金银珠宝,银子也就罢了,十两的银铤有十根,加起来也不过一百两而已。但还有一百两金饼,这就不是小数了。
按照如今金银的兑换比例,一两金子至少能值得十两银子,算下来也就是足足一千两白银。
此外,包袱里还有不少珠宝,这些珠宝一看就值得不少钱,周安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,一眼就估摸出这些珠宝的价值比金银还高许多。
初算起来,包袱里的金银珠宝加起来至少值得三千多两银子,这可不是一笔小数。要知道普通的老百姓一年忙活下来能攒下五两银子也都不一定,三千多两银子,足足是种普通人几百年的收入。
这么大一笔银钱,周安民还是头一回见着。现在朱慎锥突然把这笔巨款摆在自己面前,还说是给他的,周安民哪里不惊?
“姐夫,您别推辞,这钱可不是让你自己花的。”见周安民惊讶之余摇头的模样,朱慎锥笑着解释道。
“那这是……?”周安民一愣,若有所思问。
“姐夫,您先收起来,我再仔细同您说。”朱慎锥向他使了个眼色,周安民迟疑了下,这才把包袱重新扎起,放到了一旁。
“我昨晚琢磨了一夜,想来想去有些事还得靠自己,等着上面办事,这天晓得要等到狗年马月?”
“再说,官场的那点破事你我也清楚,如果姐夫您上面有人在,别说都指挥使、指挥佥事了,哪怕就是个镇抚使帮您出头说几句话,凭之前的那份功劳早就提拔起来了。而现在呢?一个区区从七品小旗的职务居然还压着您?这其中固然有着先后两位皇爷国丧的原因,但真说起来,不就是您上面没人么?”
朱慎锥这话说到周安民的心里去了,作为锦衣卫和驿丞,周安民对官场也是很了解的,他当然明白朱慎锥说的是对的。
国丧固然是一个原因,可国丧却不是他无法晋升的真正原因。之前说的那些,很大一部分也是周安民自己安慰自己,找借口罢了。
只是一个从七品小旗而已,又不是什么要紧的职务。这样的提拔说白了只要锦衣卫内部上面的大佬一句话就成。可现在呢?小旗的职务却没给他,只给了一个所谓的“权”,这不等于糊弄人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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