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定安停下脚步。
马献明,你扯什么淡
他敢这么说,无非就是看我太年轻,但身份又太超然:想见他这个死刑犯就能见到,想把烟酒送进监狱就能送得进来。
别小看这一点,烟好说,但没点能量,酒这东西压根就进不了监狱的大门。
别说犯人了,按规定,连监狱长都不能喝。
再脑补一下,说两神神叨叨,模棱两可的话,自己也会。
“也是服了,老神棍忽悠人的话,你也敢信?”
“不是忽悠!”
马献明又眨了眨眼睛:“那句贵人相助,总不是忽悠吧?”
“不是忽悠个屁……他绝对把我脑补成什么二代了……”
李定安叹了口气,“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能猜到,你是研究瓷器的?”
“对啊,为什么?”
“你对着太阳,看看自个的手。”
马献明照做,瞅了两眼,恍然大悟:釉料中的青色,都渗到皮肤里了。平时看不到,但映着光,能隐约看到指头发绿。
“察颜观色?”
“不然呢?”
李定安知道马献明想说什么:于思成。
但八字都还没一撇,你就帮我想了那么远?
反过来再说,没见于思成之前,我就不富贵,不享通了?
再退一步,万一翻船了呢?
还贵人相助……老于不把自个弄死就不错了……
李定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马献明做投降状,意思是不说了。
左朋又追了过来,犹犹豫豫,欲言又止。
李定安停下脚步,无奈的摇摇头:那老神棍不但会察颜观色,还会见缝插针。看来,被姚玉忠忽悠的,远不止马献明一个……
“左局,你有话直说!”
左朋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:“李老师,我就是觉得:只靠一本青囊书,把握是不是不太大?”
李定安怅然一叹:果然。
确实,换位思考,左朋有这种想法很正常:两代官府,搞那么大阵仗,设那么大两个阵,不会只留下几块石板,几块罗盘。
其它都不说,就姚玉忠提到了那七根驱龙桩,就值得左朋动心:不是铜的,就是铁的,而且不小。
上面不但刻有符文,底下很可能还有金印之类的东西。
与之相比,王公之类的古墓,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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