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入党申请书?
打印的,整整两页,内容完全是以李定安的口吻写的,而且非常详实,非常全面。
李定安愣了一下:“你开什么玩笑?”
因为这程序不对:不论从哪方面论,这份申请都不该递到国博。
“我没时间,让老马跟你解释,你别不当一回事!”
何安邦又指了指马献明,“我和你推荐,党支部推优,完了书记找他谈话……”
马献明眼睛一亮:“明白!”
何安邦点点头,夹着包就走。
李定安都没反应过来:“他搞什么?”
“当然是组织关系:以后谁再想挖墙角,得先问问组织答不答应!”
“我团关系在京大!”
“书记和馆长一签字,不过是调份档案的事情!”
马献明呲着牙笑,“迟早的事?”
李定安顿了一下:这话怎么这么耳熟?
记起来了:馆长也说过……
……
打印的只有两页纸,但抄在信纸上足有五页,等李定安抄完,离开会还有十分钟。
他急匆匆的就往会议室跑,刚上楼,他看到几位领导已经到了会议室门口。
馆长,书记,何安邦,还有副书记和三位副馆长。
怎么来这么早?
李定安想躲一下,等他们进去后自己再溜进去,但可能是听到了动静,馆长下意识的转过了头。
他露出一丝好奇,又招了招手:“过来!”
李定安叹了口气,老老实实的走了过去:“馆长,书记,各位领导!”
何安邦鄙夷的扯了扯嘴角,几位副馆长就笑:平时的李定安哪有这么乖?
馆长点点头:“老何通知你来开会?”
当然。
但话不能这么说:“昨天和何馆长打电话,他说今天馆里组织学习,我就想来旁听一下!”
馆长也笑。
这次在保定近一个月,接触的又要多一些:不骄不燥,不卑不亢,不矜不伐。
该谦虚的时候谦虚,该坚持的时候坚持。
缺点也有:没什么耐心。
特别是这种繁冗枯燥的学习教育,李定安是能躲就躲,能逃就逃,动不动就拿无职无级当借口。
后来被他训了一次:职级只是迟早的问题,远的不说,研保所建成之后,你是不是也要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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