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在此时,魏忠贤步入殿内,手中轻摇着浮尘,先行向朱由校施以一礼,举止间透着股子恭敬与机敏。
朱由校一见他,心中顿时生出几分欢喜,忙不迭地炫耀起了制作的新玩意儿,“魏魏忠贤,你来得正好,快来瞧瞧朕这新制的柜子!快,给朕评评,如何?”
魏忠贤双眼一眯,接着认真的打量了起来,像是如获至宝般喜悦,“哎呦喂!万岁爷,
依奴婢之见,这柜子可不光是个物件儿,便是放眼整个紫禁城,也是独一份儿的精巧,无人能及啊!”
面对魏忠贤那番不无得意的夸耀,朱由校不禁仰头大笑,乐呵道:“还是魏公公最懂朕的心思,朕想听听你的想法。”
魏忠贤面上浮现一抹谦逊之色,躬身道:“奴婢于雕刻之道实乃门外汉,不敢妄加议论。”
朱由校却浑不在意,摆了摆手,坦然道:“魏公公但说无妨,朕恕你无罪。”
魏忠贤闻言,心中一定,便道:“是,奴婢斗胆以为,这治理国家犹如建造房屋,皇上您已是驾轻就熟!
您看这一根根柱子,一根根梁木,陛下实则是在构筑千秋万代的基业啊!若有失言之处,还望皇上见谅!”
“就皇上的手艺,纵观四海八荒,亦是难寻其二!”
李永珍在一旁适时地附和,言辞间满是钦佩,脸上绽放出孩童般纯真的笑容,仿佛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赞美。
“就属你们最会说话!”他笑语盈盈,那份得意与愉悦溢于言表。
正当魏忠贤继续着他的谄媚之词,一位东厂高手匆匆步入大殿,目睹二人其乐融融之景,他不忍打断这份和谐,只能拼命向魏忠贤递眼色,示意有急事相告。
好事被打搅,魏忠贤自然是有些不爽的。
他不得不收敛起不悦,勉强维持着笑容,缓缓向殿外踱步而去。
“何事如此慌慌张张?莫非不知本督正与陛下谈兴正浓?”
魏忠贤的声音低沉而阴郁,那双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,又似寒潭深渊,仿佛是在告诉对方,如果不是什么要紧事,那他就等着人头落地吧!
来人跪伏得更低,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,“回九千岁,边关急报,广宁已失,落入后金之手!另,陕西亦有紧急军情,匪患猖獗,我军大败,
此等大事,敢问九千岁该如何处置?是否要是否要禀报皇上?”
“有咱家坐镇此处,你何须如此喧哗?皇上日夜操劳,国事冗繁,这等琐碎之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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