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兴啊,静不下来吃东西,便让厨娘把几样素芝喜欢吃的菜送到素芝房里去,素芝便起身去了。
张原也起身道:“大兄,那我就不陪你了,我与修微到园中散步。”
王微向张岱福了一福,跟在张原身后待走,李蔻儿赶紧站了起来,叫声:“微姑,我也去散步——”
王微含笑道:“蔻儿,你给宗子相公说说一路从金陵至此的事。事情那么多,有得说呢。”
张岱知道李蔻儿害羞,不过女子十五岁已是出嫁之龄,若不是李蔻儿到了这里,留在南京也被她母亲高价让人梳拢了,说道:“介子,初十休沐日。我准备把翰社诸友请到这里一聚,也是为蔻儿接风洗尘,蔻儿是我的人。我不能委屈她。”
李蔻儿听张岱这么说,心下欢喜,站住不动了。
张原道:“大兄这么一说。弟实在汗颜,我可是委屈了修微了。”
张岱笑道:“你与王修微另有情趣,非外人所知,我张宗子就是喜欢热闹。”
张原携着王微的手出了花厅,沿碎石小径慢慢地走,两边是老梅古柏,月色幽幽,夜风轻寒,张原道:“大兄比我体贴呢。”
王微轻声道:“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,我只要相公能多陪陪我就好。相思的滋味不好受,还好有盛美商号,有时忙碌起来就没空想你了,女子痴心也就是为此,男子在外交友历事。不象女子单一,闺中女子就只有相思了,写诗、作画,那都是一片痴心。”
张原执起女郎的手吻了一下,问:“龙门账精熟否?”
王微有些得意道:“那是当然,我还当老师了。让李蔻儿也和我一起学龙门账呢。”
两个人携手出了后院小门,在泡子河畔散步,低声说话,弯月西斜,北京九月,夜间寒气渐重,王微畏冷地往张原身边靠紧一些,说道:“京师果然比金陵寒冷得多呢,八月十二从金陵动身时我只单衫薄裙,到这里要穿好几重衣物了。”
“那我们回房歇息吧。”张原搂着王微的细腰往回走,看到王微朝他下身瞥了一眼,不禁笑道:“看什么,该不会认为我还挺着吧,那就是阳亢有病了。”
王微低着头笑,跟着张原来到西堂客房,烛火明朗,仆妇早已收拾好被褥,问明介子少爷没有别的吩咐后就掩门退出了。
这时才是真正的独处,张原也要放纵一回,一把将王微搂过来,细腰一仰,酥胸前挺,已经亲吻在一起,一手爱抚王微的胸,王微也是动情地回应,先前在马车上被张原硬物顶了几下,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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