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澹然的双手手腕,身子俯下去,又是一个深吻,那遮胸的手不知不觉就松了,由张原的双手代为遮掩、掌握,当然,还要揉弄——
这一搓揉,就搓揉出娇喘声声、百般妖娆来,商澹然完全迷失了,既想将身体缩起,又想绽放开来,又仿佛在云里雾里,轻飘飘的被张原引得足不沾地——
大红喜烛明亮的光透过红纱帐照在大床上,光线晕红,映在商澹然白皙的肌肤上分外诱人,内衣虽未脱去,但完全袒露,**贲起,如瓷碗倒扣,下体亵衣翻卷在腰间,已经是无遮无掩,张原也已精赤着身子,十八岁的张原长期坚持锻炼,从国子监带回来的小梢弓每日开弓习射,很少间断,练得胸背厚实,两臂肌肉健硕,平时穿着儒衫斯斯文文不觉得,这一脱光,就显得体格颇为雄健——
商澹然仰卧着,粉光致致的双腿被分开,私处都被张原看了、摸了,羞得睁不开眼,伸一只手在张原胸前撑着,欲拒还迎——
张原双膝往前移了移,坚勃抵住柔嫩,一霎时呼吸急促起来,唤了一声:“澹然——”
商澹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,其实不看也感觉到了,脸早已通红,低低的“嗯”了一声,既为夫妇,总要行此事的,前两日嫂嫂祁氏拿了春意图给她看,当时她羞得不行,而此时,事到临头了,想到自己与张郎好似那春意画中人,商澹然芳心一荡,顿觉下体一酥,情浓水润,不禁“啊”的一声,因为……
一百单八声晚钟嗡嗡悠悠响起,在山阴城上空回荡,这对新人就在钟声里缠绵,节奏由缓而急,钟声停了,缠绵不止,却不知道此时的洞房门外,有个老嫚正在听床,听了一阵,这老嫚一脸皱巴巴笑着,轻手轻脚下楼去向张母吕氏讨喜钱去了。
良久,云收雨散,这新婚夫妇你亲我爱,极是甜蜜。
孟春天气,夜里已经有点燠热,一番折腾二人都出了一身薄汗,张原取汗巾为澹然拭汗,澹然就为张原擦拭,收取落红——
张原抖开薄薄的红纻丝将自己和澹然盖住,忽然想起一事,笑个不停,商澹然问他何故发笑,张原道:“想起一个笑话——”
还没听张原说出这笑话,商澹然就已经笑了起来,因为想起第一次在觞涛园与张原见面时张原向她小侄女景徽讲笑话,景徽快活得很,大声向她转述,那笑话叫“逗你玩”,温馨情景恍如昨日——
“什么笑话,说与我听。”
“一秀才新娶,夜分就寝,问新妇曰:‘吾欲**,不知娘子尊意允否?’新妇曰:‘官人从心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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