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同道,「那个苦都吃不了,还回来作甚?丢人。」
老太太气道,「你这不是把外孙往死里逼吗?不当军人,就跟着你学习,考举人,考进士。」
老太太说的是气话。
她也知道苏途那个老匹夫如今深得皇上信任,是光禄大夫,户部尚书,中极殿大学士。若外孙当文官,会被他拿捏的死死的。
但外孙没吃过苦,还不满十四岁就投身军队,她舍不得。
在这里跟老头子学习两年再投军不行吗?
孙与慕扶着老太太说道,「外祖说得对,我连那个苦都吃不了,还活着作甚。外祖母放心,再苦再累我都能坚持。」
他跪下给老两口磕了一个头,去前院上了马车。
本来他要骑马,可老太太死活不同意,说天太冷,怕把他冻着。
众人把他们送至大门外,陶老太太哭得很伤心。
陶翁劝道,「离得这样近,他过几个月就回来看你,哭甚哭啊。」
宅子一下静谧下来,别说老夫妇,连丁香都有些不习惯。
丁香在陶家呆到吃完晚饭才回家。
次日,老太太不好起来,鲁大伯去县城请大夫。
丁香每天都来陶宅侍疾。老太太醒来的时候在床边陪着说说话,递下汤药饭菜。老太太睡着了,她就去书房看书或是跟着陶翁学丹青。
七、八天后老太太才好些。
正月十五晚上,飞飞回来了。
丁香弹了它个脑瓜崩,「怎么才回来,孙大哥走前想见你一面都没见到。」
正月十六,丁立仁和丁利来从胶州回来了。
丁立春和朱家三口、秦海都给丁香带了礼物和信。孙与慕给陶翁夫妇带了礼物和信,居然还给丁香带了一个小海螺摆件。虽然是哄孩子玩的,丁香还是很喜欢。
孙与慕被编去朱潜的手下,对外没说真实身份。还跟朱战、孙与皓、钱雷等人去丁宅玩过……
丁立仁道,「仙子贝还活着。怪不得叫仙子贝,又好看又稀少。」
丁利来又道,「孙公子去了胶州后,虽然还是牛皮哄哄的样子,却比在这里好多了。去咱家完的时候,用咱家的碗吃饭。他也不是不能用别人家的碗吃饭嘛,装得多爱干净一样。」
小少年对孙与慕颇多意见。
丁立仁笑道,「这就是到哪个山头唱哪个歌,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。在这里他能讲究,因为他是陶翁的外孙。到了军里他便不能讲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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