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出两条,同一款样式,不同配色。
让丁立春转送给她。
丁立春还挺封建,为难道,“我一个后生小子,送小娘子这个好吗?”
丁香道,“是你妹子送她的,让你转个手。”
天气渐冷,丁壮的断指好些了。
丁香也看到了那三小截手指头,只剩两三公分长,又红又肿,结着厚厚的痂。
丁香都心疼哭了。
丁壮说道,“女娃娃胆子小,不让你看你非要看。已经好了,快莫哭了。”
哪怕丁壮不说痛,丁香也看得出来他痛得紧,不时皱眉头,有时还会抽冷气。
天越冷疼痛的时候越多。
还有就是,丁壮由于生气咯血落下了病根,身体虚,经常发热和咳嗽。
每天他会吃一小口灵芝粉,喝小半杯灵芝泡酒。若没有这么好的灵芝保着,身体会更不济。
自从看了丁壮的伤口后,丁香又把换布带的活计要过来,把手包好系一个漂亮的蝴蝶结,再吹一吹。
很奇怪,经过孙女这番操作,丁壮就是觉得疼痛减轻了。
经过冥思苦想,丁香又想到两个赚钱的法子。为了不太突兀,她天天看张氏发面煮汤,还会问一些不知所谓的问题。
小正太丁利来在丁香的调教下,许多活计都能自己做了。他姥姥人挺好,让下人给他送过几次冬衣和吃食,还送了丁壮一包补药。
小正太最大的缺点就是黏人。除了上茅房,几乎形影不离黏着丁香。还要拉着她的手,叙说想爹爹娘亲的忧伤。
他该狡猾时挺狡猾,知道这话不能当着爷爷的面说,说了会被骂得很惨,挨打都有可能。
丁香也想骂他爹,但看到小正太的可怜样,还是说道,“你爹不是说你娘大旺吗,他们死不了。”
终于盼到十月底,丁钊没回来。
一家人望眼欲穿,心急如焚。
进入隆冬,丁立仁又去丁壮炕上睡。
张氏还想让丁香睡去她的炕上,丁利来去丁壮那里。
丁香没同意。好不容易分床,可不想再倒回去。她不搬,丁利来也赖着不搬。
张氏无法,只得给他们加褥子和被子,再让他们一人抱一个汤婆子。
烧炕的炉子上一直放着一个铜壶,张氏半夜还要起来给他们换次汤婆子里的水。
丁香很不好意思给老娘额外找活做,但她就是不想再跟他们睡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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