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宠这个幼时骄傲,后又多难的孩子。
“爷爷。”萧芙神色明快地闪身进来。“您怎么一天到晚都坐在书房啊?外边儿天气多好。”
安国公摸摸胡子,“老了老了。芙儿拿的什么。”
萧芙伸手扬了扬,“陛下做的弹弓,挺好玩的。”她自己找椅子坐下,将那弹弓翻过来覆过去看着玩儿着,看样子心情不错。
安国公无奈了。“陛下即将亲政,还是和小孩子一样,只要太傅不在跟前,玩乐之心便重了。”
萧芙撇撇嘴,“别提了,太傅告病了,丞相可没有。孙女与陛下正玩得高兴呢,丞相便来禀事,啰哩巴嗦说了一堆,我看啊,他都比太傅更像帝师了。”
安国公笑了笑,“王项三年前没能当帝师,这会儿更当不了。”
萧芙来了兴趣。“我看陛下对丞相颇为敬重。”
“太傅不是病着呢嘛。”安国公不甚在意。
萧芙凑过去,“爷爷,我看着不太对。”
安国公自己起身给萧芙倒了一杯茶,“怎么不对。”
萧芙将小弹弓别在腰上,“我也说不上来。但是陛下鬼主意最多,哪是这么老老实实听话的人。”
“总之与我们没什么关系,你啊,玩得好了就行。”
萧芙坐下喝茶,眼珠子乱转。
安国公慈爱地看着她,“芙儿,你要记住,如今宗室的日子虽说大不如前了,但宗室必须和陛下站在一起。”
他顿了顿,“除去一个萧,宗室就连宗室都不是了。”
萧芙放下茶杯,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天和帝也没有别的子孙了。
等等,有一个的,在西南苦地,不过已经是个残疾了。
“爷爷,西南那边……来信了吗?”
安国公的脸色沉了沉。
他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当年先帝将琅王遣去封地,已经言明其无诏永世不得归都。那道旨意虽是先朝所下,但如今仍然有效。”
萧芙的思绪便有点飘远了。
平安城中与她年岁相仿的宗室、贵族子弟该都听说过琅王当年的英姿。
那时候她还小,听人说起琅王就像听故事一样,她爱听得很。
当年琅王还是皇子的时候,形象高大英俊,正直善谦逊,骑射功夫颇佳,不知多少平安城的好女儿心仪于他。
不过这位皇子母族不显,天和帝也并没对他表现过多少喜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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