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介意的?”管宏建忽然嚷起来,声音提高了八度,眼睛也瞪得圆了:“损失的又不是他!是我!要介意也得是我介意!”他说:“损失点钱算什么,我的面子呢?我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!”他说着,一拍桌子,骂了句动词的粗话。
明欣赶忙又道:“清越,对不住!老管喝多了!”
他说着,举杯敬酒。
但是管宏建摆了摆手,很生硬地来了句:“不喝!”他声音很高,皱着眉。
看着他脸红的样子,苏清越反倒是有点放心了。有情绪的人,总比完全什么都不说,也不谈合作的好。好歹他刚才问了合作的事,这就说明,不是说完全不可以合作。只是要满足一下他的情绪发泄。
想到这里,苏清越把自己的分酒器倒满。
忽然说话了:“管总,有些话,我也要说清楚。第一,我没针对你!”他开始了:“第二、我根本不知道姜正尚的事情牵扯这么多公司,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没有对我说过这件事;第三、姜正尚数次针对我,后来更变本加厉。”他说,问了一句:“您也是场面人,难道你能忍吗?”
他说着,因为喝了酒声音也大了。
不过他这一下,管宏建也愣住了,想来是没想到苏清越敢这么说话。
接着,后者这个时候又道:“你抽我个嘴巴子,我还回去!我这难道不是正常人的反应吗?何况他抽我的亲人,我要是不打死他,我还算个男人吗?”苏清越反问道:“但是我没想针对谁,我确实不知道你们衡平里面的事!”
苏清越大声说,他不认为自己要唯唯诺诺,好像欠他什么似的。事实上,越是唯唯诺诺,生意上的谈判,越不可能公平。既然管宏建借酒撒疯,不吐不快,那么自己也没必要那么客气。
下一刻,管宏建更不高兴了,喊起来,道:“那你就给我打电话,我收拾他啊!”
他语罢,又跟了一句传统的动词粗话。
苏清越这个时候不再因为这个话题纠缠,端起来分酒器说道:“管总,事已至此了,我也不说什么了。这件事我认为,你和我都没有任何错误。但确实由此把你牵扯进来,也把我老大牵扯进来了,并且造成了实际的损失。”他说,顿了一下,最后道:“这杯酒就算大家把话说清楚了吧,我敬您的!”
“你知道我损失了多少吗?一杯酒就解决了?”管宏建大声说道:“还有我的面子呢?我何时吃过这样的亏?苏清越,你这杯酒也太值钱了吧?”他反问,靠在椅背上,瞪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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