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定情物,不害臊!
裴兮宝腹诽,可心里美滋滋的,就是听着“怀香集”总觉燕岐在翻陈年旧账似的不肯饶过她,连芝麻绿豆都得炒炒热。
小姑娘摸着锦帕将发梢的水珠擦干,小小声地:“他们说,家花没有野花香……”
燕岐齿根一磨:“谁教你的?”拔了那家伙的舌头。
“不是七殿下教的。”她摇头,不打自招。
好的,明天就让那小子变哑巴。
裴兮宝吐了吐舌头。
“那宝小姐是家花吗?”燕小侯爷接下她的锦帕,顺着如瀑柔软的鸦色长发抚过,爱不释手。
裴兮宝想了想:“我、我生的好看,哪里比不上花。”
这话没错,住在侯府,当然是镇军侯的家花。
燕岐有些冷俊不禁:“好,宝小姐是家花。”
裴兮宝抱着枕头把脚丫子缩进被褥,乐呵呵地,只是肩膀因为跌进水洼磕到了碎石,又叫那酒鬼狠狠抓了把。
一碰就疼。
燕岐看到了,挑眉:“可要同床共枕?”小姑娘散落的秀发遮掩着光洁如玉的颈项,蜿蜿蜒蜒探入不整的衣衫。
令人遐想。
裴兮宝忍不住想踹他一脚,满脑子奇奇怪怪的东西,就见燕岐坐在床沿,将软被覆在腿上,拍了拍。
这样,就不觉膈着了。
裴兮宝一愣,心满意足的趴在青年人膝头枕着。
燕岐的身上总有着若有若无的戾气,叫人觉得冷肃孤陌,你远远瞧他那双狭长凤眸,多的是不驯的曼傲和桀骜,他不曾降于任何人。
可小姑娘却觉得他温柔至性,小心翼翼的善待呵护像触在她的心尖上,裴兮宝恍然觉悟,燕小侯爷与之她来说,也是这样独特的存在。
她紧挨着缩了缩身子。
窗外的大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。
燕岐却毫无睡意,整整一夜,柔软的长发绕在掌心,娇软的身子腻在怀中,小姑娘睡的安稳,呼吸均匀。
东方的鱼肚白透过窗花,隐约落在她面容,娇媚绝伦,少女菱唇淡粉,形状精致,像是颗微熟的小樱*桃。
咳。
血气方刚的小侯爷瞥过脸,压下躁动,忍不住将怀里不成型的小荷包掏出来看了又看。
难掩一夜的心花怒放。
燕岐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可笑,还没表明心迹前是迫不及待,如今软*玉温香在怀里,反而更加小心相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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